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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太好了,但我不忍心让你做白工,你有什么东西要我帮忙的吗?”
隔着厚厚的斗篷,伸出手指戳了戳费奥多尔的腰间,他问。
现在这个阶段用餐的人也很少,所以除了我妻真也,没人注意,在角落的一方餐桌前,异国青年百味杂陈的表情。
时隔快两月,费奥多尔还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会轻易被我妻真也勾起情绪。
他以为故意和对方走得近些,会让这种异态变得好些,可没想到,到了现在,这种情况甚至还愈演愈烈。
没谈过恋爱的费奥多尔入了牛角尖,想,难道是相处的时间还不够?
“确实有一件事需要你帮忙。”
费奥多尔虽然容易被我妻真也引起情绪波动,可智商还没有被同化。
他对我妻真也的性格把握得很准。
知道如果说让对方和他同居住一起肯定会遭到抗拒。
因为对方是个矛盾体,性格放荡又清纯,嘴上待人亲热,但真带他做点出格的事,保准会吓到发抖。
“伊万最近有任务分配离开了横滨,但我需要有人和我一起住在基地内处理情报。”
费奥多尔将同居换了个说法,不过还是能料到我妻真也塞在甜言蜜语中的拒绝话语。
费奥多尔已经开始思考,若是我妻真也拒绝这个帮忙之后,他要用什么方法,才能让对方主动找他同居。
不料,我妻真也松了口气:“好啊,我今晚就回黑手党收拾东西,不对,我没什么需要收拾的东西。”
费奥多尔感觉他的脸被碰了碰,又听到我妻真也说:“看你这么凝重的表情,我以为是多么难的事情呢,原来只是处理文件。
别愁了。”
酝酿着让我妻真也被黑手党开除组织、顺带无处可归的计划难产,费奥多尔的心中泛起了丝丝波澜。
我妻真也这么容易就答应他,是因为也想和他多相处相处吗?
“所以哥哥,你什么时候去找人治好他呢?救治他的时候我可以旁看吗?”
我妻真也期待问。
这一句话扑灭费奥多尔内心的想法。
他忽然明白了我妻真也爽快答应他的原因,心里面莫名有种不爽快,扶了扶桌椅站起身,轻声念了我妻真也的名字,随后说:“不可以。”
他说话时向下看,让他心中不爽快的人正坐着小小一团,因为他忽然站起来说话所以不得不跟着仰起脸,显得脸也巴掌小。
这种状态让费奥多尔心中升起几丝软意,也让他为对方开脱。
让他不爽快的是那个濒死之人,不是我妻真也,所以他为什么要对一个懵懂的人生气呢?
明明一切的起因是那个濒死之人。
费奥多尔对待世界都是冷眼旁观,更不用说是一个让他不爽快的陌生人了。
他冷情想,就让濒死之人死在手术台上吧。
“为什么?”
我妻真也不解,满脑疑惑,“是救人的医生不习惯过程中被人围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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