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知初眼瞧着她神色愈阴沉下去,猜到她这是又想起往事。
起身上前赔罪道:“婷儿你莫要再为昔年之事恼怒于我了,免得气坏身子。
为夫这些年一直在那江南,就是甘心受过,想着能有一日得你的原谅才好,若是你还有气,现下将我打一顿出出气也好。”
他这般说着便躬身凑到她身前去。
朱聘婷却并不理他,侧身将脸别到一边不去瞧他。
他正要再开口,听得院子里一阵急切脚步声由远及近,连带着一道女声响起。
“父亲,可是您回来了?”
温雅柔从下人那得了消息,一路追到书房。
见到多年未见的温知初,小跑着扑进他的怀中,委屈喊道:“父亲!”
她的大婚之期父亲都不曾回来,她还一直在生他的闷气,今日听得他回来,再顾不得生气,想要让父亲为她做主。
先前母亲在府中豢养男宠,现下父亲既已回来,她定然会有所收敛。
她且要看看母亲在父亲面前如何解释那府中魏侍卫一事,适才过来时她听得下人说,魏侍卫已经被下人抬着挪到外院去养伤,可见母亲也是不想让父亲知晓此事的。
温知初将她扶起,面上带着慈爱笑容:“柔儿已经长成大姑娘了,可是还在生为父的气,你大婚那几日父亲确实忙着江南各处的事,一时走不开。
这不,才一处置完,我就回来看你了。”
温雅柔脸上挂起羞赧笑意,“父亲能回来便好,咱们这府中定然会更热闹些。”
她说的话里有话,是哪种热闹自不必说。
朱聘婷眯起眼神瞧向她,暗中思忖是将她性子惯坏了,养的这般不知分寸。
温雅柔揽着温知初的胳膊撒娇,“父亲你还未见过女儿的夫婿,快来瞧瞧。”
她边说边对吩咐跟进来的丫鬟传公子川进来。
公子川在外头等了一会,听得通传,这才迈步进入书房行礼。
温知初看得他的长相,不由惊疑出声:“世间当真有这般模样相近之人,奇哉,怪哉。”
早在先前女儿给他写的书信中,就将未来夫婿与平阳王模样相近这件事告诉他,今日得见,也不免惊奇。
瞧着他与早年间那人竟然也有七相似,思及此,他悄悄去打量朱聘婷的神色,见她面上并无异样,这才放下心来,想来也是,那件事已经过去这么多年,忘了也好。
公子川面上挂着春风和煦的笑,上前行礼:“小婿给岳丈问安!”
温知初捋着胡须笑赞道:“好!
好一个仪表堂堂翩翩公子,与我家柔儿倒是般配。”
当着晚辈的面,长公主也不好再冷面相对,当下让人在前厅安排膳食为温驸马接风洗尘。
平阳王才一出宫,消息就被人送到了长公主府上。
朱聘婷绷了半日的面上难得露出笑意来,将手底下侍卫唤来,亲自交代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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