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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干了身,严喧随便披件外衣,走到桌边坐下,嗅嗅满桌香气,笑道:“小兰宝贝儿,你这些年可没少享福,你家的厨子手艺可赶上大内了。”
见兰子杭冷冷站在一边,招手叫道:“过来呀,看来你家下人真是知情识趣,知道你在床上累得不轻,准备了这么多好吃的,给你补充体力。”
他说得暧昧,眼光一扫兰子杭赤裸的身体,色迷迷的眼神叫他泛起一阵恶寒!
他悄悄握了握拳,还差一点,力气还未完全恢复,对严喧这种狠角色,绝不能掉以轻心,没有十足的把握,不可轻举妄动,兰子杭吸一口气,忍住心中的狠毒,慢慢走到桌边,刚要往椅上坐下,腰上一紧,被严喧一把拖过去,坐在他腿上。
兰子杭大怒,猛地一挣,严喧双手紧紧压住他腰,笑道:“你下面不疼么?”
兰子杭满脸顿时涨得通红!
下面当然疼,而且疼得厉害!
那种难以言喻的钝痛,从穴口一直延伸到内部,可这种痛的来由,比这痛本身还要令兰子杭难以忍受,要不是他自制力极强,只怕当时就要一拳打在严喧脸上,把他满脸的坏笑和那口白牙打得粉碎!
他辛苦地忍耐着,不想让严喧发现自己力气渐复的秘密,兰大公子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如果不能一击而中,后果不堪设想,所以,他忍!
严喧满意地看着兰子杭不再反抗,乖乖坐在他腿上,虽然表情仍然冷酷,但他是兰子杭嘛,就得冷酷一点才够味。
陈秋送上筷子,又给斟了酒,看见一个全裸一个半裸的俊朗男子诡异地叠坐在一起,手直颤抖,酒水洒得到处都是。
严喧噗哧一笑,挥手让他离开,自己拿起了酒壶,陈秋如蒙大赦,急忙逃进内室,轻轻带上了门。
“好啦,现在没人了,乖,赶紧吃点东西,刚才累坏你了。”
严喧温柔体贴地喂兰子杭食物,知他初次承受,后穴必然不适,给他夹的都是清淡软滑的菜品,又逼他喝下一碗燕窝薏米露。
兰子杭为了尽快恢复体力,很配合地吃喝,一言不发,严喧有点意外地瞧他,在他乳尖上轻啄一下,笑道:“怎么这样乖?”
兰子杭敏感处被袭,身子一颤,反射性地就要弹开,严喧牢牢搂着他的腰,笑道:“是不是又在想坏主意?”
兰子杭垂下眼睛看他,眼神中一片平静,什么也不泄露,严喧认真看了他一会儿,微笑道:“你长得真是俊。”
兰子杭转开头,这话他听得多了,还从来没有这么刺心过,不过没关系,只要再忍耐一会儿……
严喧不再理他,自顾大吃大喝,功德林厨子的手艺那是没的说,更难得的是仆人深知兰子杭习性,所以送来的热菜都用特制的浅砂锅装盛,带有盖子,虽然送来时间已久,但都还温热醇厚,香气扑鼻。
严喧边吃边赞,大快朵贻,兰子杭却一直默默闭着眼睛,体会真气运行及力量的恢复,心中窃喜,暗暗握住拳头——严喧,你使劲吃吧,本公子就当发善心,让你临死做个饱死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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