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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秋惊恐地点头,严喧拍拍他肩,笑道:“你家大公子是一只老虎,可不是小猫儿。”
见他紧张得脸色发白,又安慰道:“放心吧,他身体好得很,那点小伤,对他根本不算什么,我的大内密药,难道是白用的么?”
陈秋点头,严喧把桌上的帐本收拾一下,捡重要的包成一捆带着,开门出去,飞身上房,迅速消失在黑暗中。
陈秋目送他离开,心中对这位严公子的敬佩,又上升到了一个新高度。
回到内室,灯光下一片清静,兰子杭安睡不动,脸上倒恢复了一些血色,陈秋看了,放心不少,在床角坐下,小心地守着他。
白天下人按时送来三餐,晚上还送来洗澡水,兰子杭一直没露面,也不知他们起疑心了没有,严公子说得不错,这样不是长久之计,总得想法离开才好,可是,把兰大公子带着走?他……肯不肯哪……
桌上油灯慢慢暗了下去,陈秋起来加了灯油,挑了灯芯,见兰子杭睡梦中似觉痛苦,皱紧了眉,忍不住用手指轻轻给他抚开,摸着他肌肤上有点汗湿,又去洗了手巾,轻轻为他擦身,忙过一遍,已是半夜。
想起严喧的叮嘱,他去外间小炭炉上取了温着的参汤,把药丸放进去,片刻即融,再摇一摇,已不见半点痕迹。
“大公子,请喝参汤。”
他跪在床边,轻轻扶着兰子杭的头,把碗凑到他嘴边,兰子杭略清醒了一点,眼睛张开一条缝,迷蒙地望他。
“您没吃饭,得喝这个,不然伤好不了的。”
陈秋对他怕得厉害,手都有些抖,兰子杭哼了一声,又闭上眼睛。
“大公子,您醒一醒,请喝了这个再睡。”
陈秋央求,兰子杭不言不动,陈秋不敢像严喧那样硬灌,想了半天,才壮胆把碗凑到他嘴边,慢慢倾斜。
兰子杭猛然一动,汤顿时碰洒了半碗,陈秋吓得屏住呼吸,兰子杭却又平静下来,再凑过碗去,他似无意识地张开嘴,喝了下去,陈秋小心地喂他喝完,忙去拿了手巾来给他擦净脸上颈中的汤汁,舒了口气。
夜长无事,陈秋坐着直打瞌睡,终于倒在兰子杭脚边,睡着了。
天微明时,窗子格地一响,陈秋顿时惊醒,见一条黑影跳了进来,险些失声惊呼,那人冲他一摆手:“小秋儿,是我!”
“严公子,您回来啦。”
陈秋又惊又喜,忙跑过去,严喧抱他一抱,笑道:“有没有想我?”
陈秋红了脸,低声道:“大公子醒过,我喂他喝参汤了。”
“好,加药了吧?”
“嗯,加了。”
陈秋正在想要不要说出汤洒了半碗的事,严喧已走到床边,低头看看兰子杭:“脸色好多了嘛,我就说这家伙命硬。”
回过头来,对陈秋道:“你先出去,我睡一会儿。”
陈秋答应了,抱着被子到外间,关上了门,严喧三两下脱掉衣服,赤条条钻进兰子杭的被窝,低声叫道:“小兰宝贝儿,我回来了,你高不高兴?来,咱们再大战三百回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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