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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只是一个人,郁危还真不怕他们,结果他们还给郁危的饭菜里下了药!”
“不过说起来也奇怪,你说白六都忍了这么久,怎么会突然就下手了呢?”
温阮听到这里,眉头皱成了一团。
嫉妒这个东西,的确是个魔鬼。
白六也曾是个天之骄子,可到了清江书院后却发现,他所谓的骄傲也不过如此。
白六想要出众夺目,这原本没有什么错,可他错就错在,要把比自己优秀的人置于死地,这样的人想想都可怕。
“郁危出事后,山长生了大气,不顾白家人的求饶,把白六送到县衙里,要不是白家到处求人,又加上郁危没丢了性命,不然白六当时就要掉脑袋的。”
余万金双手一摊,“后来的事你也知道了,白六突然想要逃,而且县衙那边也不知道为什么放人了……不过白家人怕是要气死了,他们其实只要让郁危点个头,和山长说说好话,白六还能出来,就算不能继续赴考,也能活着。
可现在呢?命都没了!”
“真是天意!”
“凭什么原谅他?”
温阮倒是不喜欢听这话,“杀人就该偿命!”
余万金说,“杀人是该偿命,可郁危不是没死吗?”
“郁危不止没死,还定了一门亲事呢!”
“据说就是下河村的一户普通人家,唉,我曾以为他会娶县里江家那位呢,可惜,可惜了!”
“江家那位才女,可被人说是绝色呢……”
其实这次白六出事,不少人都说没准是郁危做的。
可很快又被人否决了,因为郁危醒来才不过三日,就撑着病体来了书院见了山长。
白家筹谋让白六逃跑,可不是三日的功夫,这哪能怪郁危的?只能怪白家人自作聪明!
余万金说到这里,又转移了话题,他说,“姑娘,我给你说了这么多,你不感谢我啊?”
“你要什么报酬?”
温阮问,“我可以试试!”
余万金搓了搓手,“要笼子呀!”
“你都不知道,自从你不卖蝈蝈笼子后,我是屡战屡败啊!”
“你行行好,再给我做几个呗?”
余万金本就生的圆润,他如今挤眉弄眼的样子,瞧着更是有趣。
他说,“往后你想听什么趣事,我都和你说。
像苏逸尘的呀,像郁危的呀,哎算了,郁危的你还是别打听了,他都定亲了。”
“也不知道郁危这朵花插在哪个牛粪上了,这家姑娘可是要发达了!”
温阮:“……”
真是不巧,她就是那坨牛粪。
“我今儿没带来,我下次给你编!”
温阮的确想知道书院的事情。
她得了郁家的帮助,如今郁危还帮她教弟弟妹妹们念书,她自然是要知道感恩的。
若是有她能帮上郁家的地方,她自然也不会袖手旁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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