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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
“我说,我要打个电话。
还有,你能不能去趟杨一明家,帮我找点东西吗?”
“东西?”
“照片,情书,结离婚证明。
总之,就是他和陆文彩那段感情的一切见证。”
这很简单,并不用跑远路。
之前为了调查现场烧掉的东西,同事们检查过杨家所有纸制品,并登记在案。
他只需要在局里走上几步,就能拿到清单了。
于是几分钟后,江庭就无措地跑回来。
青烟刚放下电话,本来咕哝着“脊髓灰质炎”
,一见他就改口笑道:“什么也没找到吧?”
“可这不合道理啊。”
眉尖都快对到一起了,“杨律师不是很重感情吗?为什么这些回忆的东西,一样都没有?”
“这样,事情就很清楚了。”
青烟拿笔在电话边的便条纸上写着什么,一心二用地说话,“这两个案子,都是精致的谋杀。
本来整件事不应该是现在这景象,只是接二连三地出现意外,迫使凶手不断改变计划。
而这些修整,几乎都对它有利。
目前优势全掌握在犯案者手里,我们办案一方的力量,微乎其微。”
“你是说,拿它没辙了?”
“这么说吧。
用天平打个比方,眼下是严重失衡。
如果按传统方法,一直增加我们的比重,调整形势到持平后超越之,恐怕太难了。
所以,我建议取巧,走捷径。”
“怎么走?”
“利用当前的条件,把有限的筹码,继续往它的优势上加。
到了一定限度,平衡就会自然崩塌。”
江庭的喉咙“咕噜”
一声,为两人思路上的巧合惊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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