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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以为一切都过去了的时候,它再一次开始了。
那是我重新开始工作后的第三天。
院长在早上找我过去谈了话,让我不要压力太大,好好准备升主治的材料和论文。
那天我中午要跟一台手术,一个蛛血病人。
这个人我之前看的时候情况就很不好了,他蛛血很严重,而且不断在恶化,脑内大片大片的高密度影。
我跟过很多台手术,老刘的意思是让我在升主治前各种手术都去跟一下,不管能不能上台帮忙,可总是没有坏处的。
主刀的医生也是个十分之八九的奇葩,这样的病人只有他敢开。
我负责清理积血,手术开始后一直处于紧绷状态。
起初的一个小时一切顺利,病人生命体征稳定。
我拿吸血管将一些积血吸掉后,却赫然看到了一个绝对不该在这里出现的东西。
——那是一只大闸蟹。
它正从手术台下面爬出来,攀爬到病人的脸上。
我发誓,那一刹那我第一反应是差点笑出来。
神经外科手术台,神外泰斗,六个护士,大闸蟹。
这玩意简直是从一部荒诞剧里面横着爬出来的——
开什么玩笑?!
这里怎么会有一只大闸蟹?还没到吃蟹的时候啊!
可除了我之外的所有人都对它视若无睹,没有人发现有一只大闸蟹正爬过病人的身体。
我仔细观察了其他人的神色,确定他们都没有看到这只蟹——在有了那个铃铛的经验后,我努力沉住气,告诉自己,这也许只是一只大闸蟹的亡魂,每年金秋死在魔都的大闸蟹围起来能绕地球三圈,有一只大闸蟹的亡魂再正常不过了。
装作没看到。
我心里默念,我看不到你,看不到……草,就算看到了又怎么样,你一只大闸蟹还能把我给剥壳了不成?
但接下来,我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又是一只蟹从手术台下面爬了出来。
好,第二只。
我心里已经有点绝望了,不知道是谁在医院里吃大闸蟹吃出这些东西来的。
其他人都很平静,除了我之外应该没人看到它们。
尽管昆麒麟没有和我说过,我也大致觉察出来自己似乎比常人容易看到这种不干净的东西。
无论如何,手术台上出现几只秀色可餐的大闸蟹总比出现一个穿吊带裙的女鬼要好。
正当我松一口气,准备配合进行下一个阶段的手术时,那种蟹脚造成的窸窸窣窣声乍然加剧了——声音密集而凌乱,不是一只蟹能发出来的。
那又来了几只?十只?二十只?这都是怎么了,都是从阳澄湖来的吗?
然后发生的景象彻底镇住了我。
无数只蟹——完全数不清有多少只,也不知道从哪来的。
它们快速地从房间各处爬出来,密密麻麻地铺满整个手术室的墙壁和天花板,涌向手术台上的病人。
我看不到其他任何的东西,眼里是一片青色,无数的蟹堆砌在病人全身,不停游走。
我还未从这种震惊中恢复过来,旁边的监护器已经发出了刺耳的警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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