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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是摇头。
于是我就带他到了医院旁的一家小西餐店,不算什么高档地方,可东西做得味道不错。
平日里同事们经常会来吃饭,老板拿手的就是炸猪排,是老上海的传统做法,没那么油腻,沾上辣酱油吃很清爽。
之后点了一份猪排饭一份奶汁烤饭,两个人就坐了下来,当是吃个早晚饭。
这小孩住在道观里,和昆麒麟一起过日子,我也不确定他算不算出家人、能不能吃荤。
但是昆鸣像是不太在意这个(昆麒麟也没在意过,我见过他吃荤的),所以应该也没什么忌口。
我看他吃得香,有些狼吞虎咽的,心里就觉得过不去。
问了他昆麒麟的事,果然那人还是没有回来。
“那你生活怎么办啊?”
我问,然后拿出了皮夹,把里面的整钞都拿了出来。
我都老大了,我妈还有给我塞零用钱的习惯,平日里现金都用不掉,“这些你先拿着,当是我给你的谢礼。”
现在自己用的是那种竖式的皮夹,里面能装很多纸币,这一把掏出来我也没注意有多少,可能有三四千,但哑巴看都没看它们一眼,擦了擦嘴,然后转头打开了自己书包,先解下红领巾塞进去,再从里面掏出了一张从报纸上剪下的局部。
看到它的内容后我愣住了。
——报纸上印着一个男人的照片,是双胞胎的父亲,标题是父亲承认亲手杀死二女。
这户人家一直想要个儿子,但是第一胎是个女儿,第二胎是双胞胎女孩,夫妻俩就忍不住了。
妻子想继续生,可丈夫觉得已经养不起了。
所以他们就趁着大女儿出去上学的时候,烧了一大锅水,把两个女儿活活给烫成了重伤至死。
对外说是女儿不当心自己滚进去的,其实是被父亲硬摁进去的。
男人手上的烫伤也就是那时落下的。
最后有人问他为什么会自首,是不是良心过不去。
男人的回答是“含糊其辞”
,又提及想为妻子腹中的孩子积德——我揣测了一下,那天见到了那个女人,有些浮肿,眼角红斑,大致那时已经怀孕了。
积德?积什么德?是通过什么途径知道了胎儿性别吗(胎儿性别是禁止医生透露的,当然啦,也有某些途径的……)?
“手滑了,让它们留在那了。”
昆鸣突然说。
我习惯他闷葫芦一样了,突然听见小孩的声音有点不习惯,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这孩子的意思是,双胞胎的鬼魂留在了他们家。
草——我想起了自己在车子里被恶整时候的样子,而且那时候双胞胎或许只是想引起我的注意,让我去查这件事情——单单是那样,我就已经被逼的差点疯掉了。
而现在它们留在了自己家,所有的恶念全部爆发出来的话……
我迟疑了一下,将报纸重新叠好。
“……这样……你故意把它们留下的吗?”
“和我无关。”
他依然一张淡漠脸,喝了口橙汁,眼神静静的。
——如果回顾这件事情,会发现这说不准是最好的结局了。
报警的话早已没了证据,就算打那个男人一顿也不可能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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