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坐地铁的,出了些事。”
“能出什么事啊?被扒了?”
“不是,有人把我推下轨道,但是人没见到。”
这话刚说完,一屋子都炸了,我妈脸色惨白,我爸更是从客厅冲了过来,摁着我仔细看。
“——谁干的?”
我摇头,说人没见着,调监控的时候也没见着人影,他们都说是我自己跳下去的。
可我肯定是被人推的。
我爸一拍桌子,“这事没完!
谁敢?!”
“不……那你……那你现在好好地?”
“嗯,旁边有个学生手快,拉了我一把,没摔下去。”
“行了,不搓了,散了散了!”
我妈眼睛通红,坐在那挥手。
“都回去吧……下次再玩。”
来搓麻将的那几个老阿姨纷纷安慰她,让她安安心。
屋里很快就静了,人散了,麻将桌上还摆着一圈刚刚理完的牌。
“我先去泡个澡,今晚想早点睡。”
我抱着妈妈,拍拍她的背,“你别担心。
说不定只是个突然起意的变态呢?爸也别多想。”
他点头,让我今天早点休息压压惊;我从房间里拿了换洗的衣物去了浴室,拧开热水,扔了个浴盐球进去。
平时这只有我妈会用,但是那香味挺安神的。
浴缸里放着水,我将T恤脱了,看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
热水刚刚开始放,镜子里水汽还不重,所以画面还是很清晰的。
自己的脸色很难看,而且瘦了不少。
我摸摸发梢——估计过一段时间就要去理发了,头发太长了。
旁边浴缸里的水已经积了小半,我试了试水温然后坐了进去。
镜子是正对浴缸的,现在已经开始被热水汽熏得开始雾了。
我坐在浴缸里把那个还没融化的浴盐球捏碎掉,香气一下子更加浓郁了。
还好是比较中性的松木香,不是那种玫瑰味道,否则明天上班时候要是味道还退不掉就好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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