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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什么营养,却很美味,好像毒品一样。”
他闭上了眼睛,像是在回味血中的余韵,“我可以慢慢品尝你,然后,他们会一个个送上门来。”
就在这时,乐阳惊呼一声——寒芒从谢帝桐的眉间穿出,是青色的刀尖。
金召站在他的身后,手中稳稳握着翠雀。
“还能走吗?”
他问乐阳。
乐阳还未从这一幕中反应过来。
无论如何,金召都应该是必死无疑的,可是他现在却好好地站在这里,甚至用翠雀贯穿了那个人的头颅。
“我没事……”
“你完全不像没事的样子。”
他拉起乐阳,替他裹上了隔离服。
乐阳忽然感到这个对话有些熟悉。
尘封在最深处的记忆像是被石子惊起的浮沙,让他想起那年的北方深夜,他问金召,你能走吗?
那个人的肩膀上有很深的刀伤,却说自己没事。
乐阳忍不住笑了,说,你这样完全不像没事的样子。
那是他们最初的记忆。
他正恍惚着,谢帝桐已经站了起来,额头的伤缓缓愈合。
金召将他推向门外,关上了铁门。
“曲艳城在楼下,他会带你回去的。”
金召的声音从门后传来。
乐阳只能从铁门上的洞口依稀看到里面的情况,金召背对着他,面对谢帝桐,“你走吧。”
“如果你没回去怎么办……”
乐阳靠在门口,不知道为什么,面上有些一种悲怆的笑意,“我已经……不可能再回去了……”
“如果我没回去,那你就记得,你欠了我太多了。”
金召握住刀,看着面前的谢帝桐。
这个人对他的行动似乎有些费解,问,“那个法阵对你没有用吗?”
“你不用管。”
金召的手指刮动了一下耳垂下面的血,那是刚才的法阵造成的。
“我不是来拦住你的。”
“你拦不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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