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事儿吧?”
姜来问。
“都到家了能有什么事儿?”
话虽这么说,两人还是等在门口没动,直到院儿里突然传来钏姨熟悉的怒喝声,两人才会心一笑,继续向前走。
深夜的胡同,月色温柔,目之所及都被打上了一层柔光。
两旁的四合院仿佛在这里矗立了很多很多年,旧旧的砖墙透出古老的气息,好似在诉说过去的故事。
周游笑着开口:“记不记得,最鼎盛的时候,有八个小屁孩儿在这儿乱窜。
我妈说那会儿这胡同吵得跟马蜂窝似的,天天耳边就是嗡嗡嗡、嗡嗡嗡。”
“当然记得。”
姜来嘴角浮起一丝温柔的笑意,显然也勾起了过去的回忆。
90年代初开始,这条离后海不远的小胡同爆发了一阵婴儿潮。
老大是个男孩儿,左邻右舍们欢天喜地地送上了祝福和粥米。
老二还是个男孩儿,大家又喜笑颜开地参加了他的“洗三”
仪式。
谁知第三四五六七个居然全是男孩儿,等周游出生时,大伙儿早没了一开始的兴奋劲儿,甚至周游他亲妈得知又是个“带把儿”
的后,第一反应也是纳闷,这条胡同难道就这么不招女娃娃喜欢?
直到过了一天,姜来出生,大家才又有了新生儿降临的新鲜感,争先恐后地挤在门口,想看看这个唯一的女娃娃长什么样。
“老大老六住这个院儿,老四住那儿,再前面是老二老三。”
姜来抬手指了指几座相邻的四合院,“后来老大一家出国,老三老四搬走,就剩我们五个了。”
“传了好久说要拆要拆,谁知被文保了。”
周游笑笑,“如果当年要是拆了,咱是不是也就走散了?”
“谁知道呢,也许吧。”
姜来停顿了一会儿,奇怪地看周游,“我发现你最近几年回来住得有点儿多啊,大平层住不惯,非得来挤这小胡同是吧?”
周游被问得一时语塞,随口说:“我想我爸妈不行?”
姜来斜他一眼:“你少气他们,他们就烧高香了吧?”
“呵,彼此彼此。”
周游立马还击。
这种针锋相对从小到大司空见惯,初中那阵儿吵得厉害,姜来甚至拒绝再被叫“老八”
,因为不愿跟“老七”
挨着。
一路吵一路和好,好在现在长大了,谁都不会再真的动气。
“今天谢谢啊。”
姜来突然说。
周游倒是觉得惊奇:“哟,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居然一天之内能听你说两次谢。”
姜来难得没和他抬杠,停下脚步看他:“真心的,谢谢你攒的局,淼淼今晚是真的开心。”
姜来一认真,周游反倒不知怎么接话,空了两秒才说:“嗨,我也没做什么,就是把人叫齐了。
你还不知道他们啊,饭桌上都是他们的自我发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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