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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心情好时,她喜欢在花店精挑细选当季的鲜花,拿回家细心修剪后,找个最合适的花瓶,将它们插得漂漂亮亮。
这些天本没什么买花的心情,点外卖时发现居然也有鲜花绿植可配送,这才顺便下了单。
但不得不说,这些顺带买回来的花儿,也成了她这段日子里难得的小欢喜。
“我网购的也是真花好不好,又不是假的。”
她嘴上虽这样反驳着,心里还是为段小北有注意到那些鲜花而感到欣喜。
边说着话,边走到了小区门口,短短一段路,走得关淼浑身骨节嘎吱作响。
太久没有正式出门,没想到这短短一会儿,竟然让她感到浑身舒畅起来。
车还没到,她就惬意地四处打量,望着路边的柳树突然笑了。
“又发现什么了?”
段小北问。
“北京的柳树现在还好丑哦。”
关淼摆出一副嫌弃的样子。
“丑?”
“是呀,你看那些光秃秃的柳条,那一点儿嫩芽反倒显得它更光秃了。”
关淼想了想,嘴还挺毒:“就好像一个快秃的人非要留长发,好在现在是白天,要是晚上路上没人,这些柳树就像一个个又秃又挂着稀稀拉拉长发的女鬼,拍恐怖片都不用另外布景。”
段小北被关淼奇奇怪怪的联想逗笑,也逗她:“再过一个多月,女鬼就不秃了,不过会变得更恐怖。”
“为什么?”
“因为她会变成白毛女。”
段小北作出一副张牙舞爪的样子,关淼瞬间明白他指的是四五月间弥漫北京的那令人讨厌的柳絮,不由也哈哈笑起来。
两人的目光在空气中交汇了一瞬,随即又不约而同地转向别处。
关淼的唇角仍噙着一抹笑意,心中却不禁生出几分诧异。
她与段小北之间的对话明明并不频繁,但每次都能精准地理解对方的意思,默契得像认识了多年的老友,实在有些奇妙。
上车后,关淼将目光投向窗外,飞速掠过的窗景让她一阵恍惚。
虽然她来过很多次北京,或长或短也停留过不少日子,但从未如此用心地去体味南北方的巨大差异。
南方的四季皆有绿意,冬季的绿内敛含蓄,夏季的绿肆意奔放,无非是深浅程度的不同罢了。
而此刻的北京,虽已步入春季,但大多数树木却依旧光秃,更遑论花儿的珍贵踪影。
然而,正是那一根根秃枝上萌发的嫩芽,却给人带来了别样的欣喜。
它们无不昭示着四季如此分明,严寒的冬天终将过去,温暖的春天必会到来。
关淼突然有些庆幸,这件坏事发生在春天。
没过多久,车子就开到了雍和宫。
这里明明位于喧闹的市区,却是自成一派,高大厚重的外墙,闪烁着熠熠光辉的琉璃瓦,还没等进去,就已经让人感受到了庄严的t氛围。
“那个……”
关淼突然有些迟疑。
“怎么了?”
段小北正在购票,突然感觉衣摆被人扯了一下。
关淼把手拢在嘴边,压低了声音说:“平时不烧香,遇事儿才来拜佛,是不是有点不敬啊?要不还是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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