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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她说要好好想一下。
但我没想过只是要玩一玩。”
陈子航伸出大拇指:“我真佩服你,总是选择hard模式,那你跟林知莜现在怎么办?等了那么多年,她好不容易长心了吧,你却又……哎,我这旁观者怎么这么着急呢。”
“我们永远是发小,一起长大的感情不会变的。”
段小北道。
“得,今天中午的鸡公煲你别去了,怪我多嘴,我自个儿去给林知莜下跪吧。”
陈子航叹了口气,“你小子就是太闷了,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但凡早告诉我一点,我也不挑这事儿了。”
陈子航走后,段小北又独自在沙发上想了很久。
他知道,自己确实是太闷了。
他好像从小与这个世界就有一种很深的隔阂感,不想成为别人的负担,也很少对他人抱有期待。
正因为如此,他习惯了等待,习惯了被选择,更习惯了隐藏自己的感情。
陈子航说的有关社会时钟的一切,他早就想过,所以才退回到了室友的位置,一个安全的距离,既不会给关淼带来压力,也不会让自己陷入无望的期盼。
可是昨晚的失控,他第一次产生了一种强烈的、不顾一切的冲动,哪怕是不计后果,也想自私这么一次。
段小北看了眼挂在墙上的时钟,离关淼落地应该还有一个多小时,可他好像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
飞机进入平流层,云层变得像棉花糖一样蓬松。
可能是巧合,这趟航班上小孩子特别多,有几个月的小婴儿,还有不少看上去大概四五岁的小孩子。
尽管身边的大人极力维持着秩序,可机舱里还是不断响起此起彼伏的哭闹声与嬉笑声。
关淼倒是很感谢这片陌生的嘈杂,将自己隐藏在其中,她反倒有勇气去好好回想昨晚失控的一切。
可没想到,堪堪回忆到段小北从浴室出来,看到她一脸惊愕的那一刻,她的嘴角就忍不住勾起了笑意。
当人生近乎99%都被理性压制时,那1%的偶然失控竟是如此美妙。
深入骨髓的孤独、说不清道明的渴望,都让她存了心地去拒绝理智、奔向失控。
她亲手搞乱了好不容易重新谱好的曲子,但这混乱,反而给了她一种重获新生般的强烈快感。
段小北问她后不后悔,此刻已经有了答案,她自然是不后悔的。
可是,要问她有没有勇气在清醒的时候再来这么一次,她却给不出肯定的回答。
究竟是把这一晚当作一段感情的结束,还是新的开始?
她的生活能永远失控吗?她还有没有时间去陪一个男孩子长大?
段小北书架上的照片又是什么时候拿掉的?
人在清醒时,就无可避免地会想到那么多令人扫兴的问题。
望着窗外云层被阳光染上的金边,纷乱的思绪又回到分别的那一刻,段小北的身影逆着光,轻声地问她是否还会回来。
仅仅是这样一个简单的问题,就让关淼觉得心脏一阵抽痛。
她甚至控制不住地去想他的童年,是不是也有无数次等在胡同口,却总是等来一场空。
她突然庆幸,分别时她抱了他一下,尽管那只是极为仓促的一个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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