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烦这种了。
利益就纯利益,掺杂什么感情,她喜欢美色,可若是让她为了美色抛家舍业,那也是不可能的。
秦以洧气结,又听顾茗烟道:“秦以洧同志,请你反思,为什么你吸引不了我的眼睛,难道你…要让我们的婚姻中,出现其他男人吗?”
够狠,够强势,秦以洧竟无法反驳。
顾茗烟扶着肚子慢慢站起来,往主卧旁边的房间走。
秦以洧拉住她,“去哪?”
顾茗烟:“睡觉?”
秦以洧把她拉回主卧,“在这睡。”
顾茗烟:“我不想听你在睡梦中喊别个女人的名字,我不是介意,婚前我们也坦诚布公过,可你吵到我睡觉了,明天周一,我身为领导,要去上班。”
秦以洧:“……”
顾茗烟甩开他的手,进了房间,关上房门。
秦以洧站在房门口,脸色很臭。
他睡眠质量不好,偶尔会说梦话,他怎么知道,他有没有喊陆舒晚的名字。
他总不能,因为自己不确定喊没喊,就去把顾茗烟喊醒,问她,自己有没有喊陆舒晚的名字。
真喊了,他敢问,顾茗烟也敢答,可喊了又能怎么样,他总不能给自己两巴掌吧。
秦以洧烦躁的扒拉两下头,去了书房。
顾茗烟躺在床上,睡意全无,她有点后悔,刚刚一时嘴快,把心里话秃噜出去了。
秦以洧最近表现还可以。
要求那么高干什么,明明是自己耐不住家中老妈的磋磨,才跑去相亲的。
人家秦以洧一开始就把要求说清楚了,是她为了应付家中老母,非要上赶着跟人家结婚的。
她较什么劲。
自己选的男人,凑合着过吧。
天下男人一般黑,就算没有陆舒晚,以后也会有张舒晚,李舒晚。
她不断给自己做心理建设,才压制住去哄秦以洧的冲动。
不能惯着他,男人,一惯就容易惯出毛病。
第二天,顾茗烟起的很早,秦以洧已经在厨房忙活了。
顾茗烟洗漱完,早餐已经端上了桌。
秦以洧熬了小米粥,摊了鸡蛋饼,还凉拌了黄瓜。
顾茗烟喝了口小米粥,温度适中,甜度适中,口感细腻爽滑,很好喝,她夹了块鸡蛋饼,表皮金黄酥脆,里面软糯咸香,很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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