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之庭冲她一笑,“我太太比较娇气,我要是不对她好一点,她不让我上,床。”
宋惜娇:……
要不是周围还有人,她都想把裴之庭的嘴缝上了,这人怎么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开黄腔呢?
“裴总,工地到了。”
裴之庭拉着宋惜娇下车,他们这次来,主要是和合作方谈项目,宋惜娇本以为裴之庭就是来走个过场,毕竟他一个大老板,也不用事事都亲力亲为,可裴之庭不但亲自到了,还提了很多意见。
“裴总,你的意见我们收到了,我会跟上级反应,争取在最短的时间里,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裴之庭点点头,“那我等贵公司的好消息。”
“一定,一定。”
从工地出来,裴之庭又带着他们在曼谷的街头逛了一圈,回到酒店,已经是晚上十点。
曼谷是繁华的国际大都市,是贵金属和宝石的交易中心。
宋惜娇对裴之庭的工作不感兴趣,却对稀有金属及宝石情有独钟,第来曼谷的第三天,裴之庭去工地,她就背着画夹去逛街。
裴之庭要送她,被她拒绝了。
“你快去工作吧!
别忘了我也是个有工作的人,你再这样耽搁下去,我今年画不完画,明年就不能开展,我明年要是不能开展,后年就不能成为当代最有名气的画家。”
可她注定是要辜负裴之庭的期望了。
她把画夹扔进酒店,一头扎进繁华的都市,和各种宝石贵金属打了一天交道。
晚上回到酒店。
“没找到灵感,难过的是我,你难过什么?”
“因为灵感没找到,你就放弃找它,你说,我该不该难过?”
“那你想怎么样?”
“我教你怎么找灵感。”
他怎么找灵感?他又不是画家。
“娇娇,我教你用身体去感受这个世界。”
这他妈也可以?
第二天,宋惜娇成功感冒。
“裴之庭,都怪你,要不是你,我也不会感冒。”
裴之庭把药放在她手里,“嗯,都怪我,娇娇不生气了,快把药吃了,我下午带你去个地方。”
裴之庭带她去了一个巷子,巷子很老,两边的房子也很破旧,墙上还有很多五颜六色的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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