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惜娇在玫瑰花丛里摘花,她今天穿了一件白色一字肩上衣,搭配一条浅色长裙,嘴里细数着:“一朵,两朵,三朵…”
裴鹤同一天都东想西想,,鬼使神差下,他来到玫瑰花丛,看见女人白皙的肩头在阳光下闪着莹白的光,肤若凝脂,大概就是这样。
“你摘花做什么?”
宋惜娇手里的花也掉在地上,她拍了拍胸口。
“当然是摘来做鲜花饼,不然还能做什么?”
她说完,将掉在地上的花捡起来,重新数着:“一朵,两朵…”
鲜花饼吗?
她也做过给自己吃。
可他随手就送给自己的那些兄弟了。
她一问,他就不耐烦的说:“吃了,吃了,不就是几块饼吗?你烦不烦。”
现在回想起来,她当时一定很难过。
“你们……昨晚……昨晚晚,你们睡一起?”
裴鹤同喉咙干,眼神闪躲,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问这句话的意义在哪。
宋惜娇将花放在篮子里,神情坦荡:
“我们是夫妻,不睡一起,你说应该睡哪?”
裴鹤同大步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眼神阴沉地盯着她。
“你是不是故意的,你明知道我跟婉清…”
“打住。”
“你的爱情,我不想知道。”
她说完,转身就走,手腕却被裴鹤同一把抓住。
“小叔他……”
“砰…”
?
裴鹤同被一股力道掀开,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后倒,撞在围栏上,出砰的一声巨响。
?
他闷哼一声,神情痛苦地捂着胸口,抬头就看见裴之庭一脸阴沉地站在自己面前。
?
“裴鹤同。”
宋惜娇打断他的话,眼神冷漠:“你有什么资格来质问我,你跟林婉清的事情,我没资格管,但我跟裴之庭之间,你更没有资格管。”
他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烦躁,看着篮子里鲜艳的玫瑰花,他抬脚狠狠踢在篮子上。
裴之庭走近一步,手按在他肩上,拍一下,两下,三下,四下。
“鹤同啊,我最讨厌反复无常,得陇望蜀之人,你要是再敢来骚扰娇娇,我不介意让你再进一次医院。”
肩膀传来钝痛感,裴鹤同心里又气又恼,却又不敢表现出来。
“小叔,我没有,我只是…”
用一杯毒酒结束了自己生命的陆景,却意外的回到了十八岁那年。那些色彩鲜明的记忆像刀刻般铭记在他的脑海里。老父郁郁而终,母亲思念成疾,追随而去。大哥折戟仕途,家破人亡。站在时光的这头,人生的征程可以重新...
一直有个军旅梦的陈煜来到了特种兵的世界,在这个流血流汗不流泪,掉皮掉肉不掉队的世界里,他是否能实现他前世未能实现的军旅梦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