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太可怕了。
她赶紧坐起来,一副刚醒的样子,“我们这是在哪儿。”
一开嗓,现喉咙痛死了,还哑得不成样子,连忙运转灵力去修复。
萧然摸了摸她的头,一本正经地说:“你永远忘不掉的地方、和人。”
春离:……
谁叫你纲的!
怎么能用世界上最平淡的语气,说出世界上最浑!
最不要脸的话呢!
活了太久的人,脸皮和心里素质是用时间乘以倍数来衡量的吗!
“走吧,那朵花就在那棺木里,再过小半个月就成熟了,现在也能用。”
慵懒散漫的声音,贴着颈侧再次传来。
某一刻的画面,在脑海里闪了一下,她不得不面对。
“嗯,那个我不是故意的。”
萧然低下头,笑着对她说:“我是。”
“嗯?……”
“嗯。”
这时候不是应该说两句客气话,礼貌结束吗?
你还嗯上瘾了,嗯得那么不知羞耻。
死了算了,一点活路都不给她留!
走下石台第一步,春离腿一下软了,差点摔倒,萧然连忙搀扶住她,“能修嗓子,腿也修一修?”
“你以为灵力白捡的啊!”
春离真是气得很,完全豁出去了,“还不是你弄的,要不然我需要浪费这力气吗?”
遭罪的都是自己,他倒好,像个没事人一样。
“嗯?也不是不能捡,我们双修应该……”
春离一巴掌捂住他的嘴,“我求你,你别说话了!
行吗!”
以前怎么没现,他说话怎么这么不中听呢!
手很痛,全身都痛……
春离走了几步,腿实在抖得厉害,立马变脸,笑得那叫一个虚伪,“你去摘吧,我不想闻尸骨味儿。”
“尸骨被花吸收了,只剩下几根头,你真的不想去看看,棺材里好几颗宝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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