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眼睛又要红,狐狸不悦地问:“生了什么事!”
“我…快被鬼吓死了。”
春离顿了一下,继续瞎编,“几百年没用法术,最开始没反应过来,还落了下风呢。”
“这话、最好别让第二个人听到,我丢不起这个人。”
她给狐狸披了件外衣,笑中带泪地主催促,“我们不要浪费时间,快点解煞吧。”
狐狸哼了一声,“这么着急,忙着跑路啊?”
“看你受伤,比伤在我身上还难过。”
春离调整好心态,小嘴叭叭的说:“你整个人病气森森的,我还没见过你这么狼狈的样子,心疼死啦。”
“这张嘴是越来越会说。”
吸收完噬阴花,狐狸精气神好了许多。
只有眼眶里的红,一直没消退。
春离以为他没睡好,关心地问:“昨晚是不是痛得睡不着啊?”
狐狸没回她。
下了床,径直推开了屋门。
最努力的黄皮子,已经站在桩上练功,看到两人从屋里出来,连忙作揖。
狐狸:“挺像黄皮子的。”
那毛孩有一种努力付之东流的挫败感,登时从桩上栽倒到地上。
“更像了。”
狐狸补刀。
春离连忙拉走狐狸。
回头对坐在地上,一脸懊恼的孩儿说:“已经有五分像人了,再努力努力。”
春离和狐狸来到一处平坦的草地,五颜六色的野花开了一地,阳光正好,微风不燥扑在人面上很舒服。
春离手一挥,往草地上铺了块千紫万红的床单。
有那么一瞬间,狐狸感觉这块地方,集齐了天底下全部颜色,眼睛都看花了,“为什么我觉得你审美降级严重?”
“你趴下,晒晒背,暖和暖和。”
春离扯了扯四个角,指了指床单中间。
狐狸极力反对,“你当我是人呢,这点太阳能起到什么作用?这床单太丑,我趴不下去。”
春离把他的话当成耳旁风,伸手便朝他身上扒拉衣服,“不管有没有管用,都是肉体凡胎,脱掉衣服晒效果更好,哪怕没用,至少能减轻疼痛。”
“你住手,住手!”
狐狸甩开她,跑到床单另一边,露出欲言又止的表情,“你别太没规矩!”
春离从小被他训到大,早就免疫,跟着跑了过来。
狐狸又逃去另外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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