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遮光的窗帘被拉开,但内里一层纱帘却放着没动,温浅这人稀奇古怪,不喜欢阳光直射他,但偏又喜欢有太阳的晴天。
他隔着一层纱帘,感受着窗外的晴空与树林连成一气,让人心旷神怡。
温浅下楼转了一圈,打开了冰箱想看看能吃些什么。
钟宥齐给他备得很到位,整个冰箱都被塞满了,温浅满意地扫视了一眼冰箱的各类食物,最终却只拿了个苹果当午餐充饥。
温浅啃着苹果,钟宥齐的电话又来了,这人就跟个老妈子似的,每天一通电话叨叨个不停。
“吃饭了吗?”
钟宥齐在那头问。
“吃了,”
温浅啃了一口苹果,“吃苹果。”
“中午饭你就吃苹果?”
钟宥齐嗓门拉大了,温浅默默把手机拿得离耳朵远了点。
“我就说得给你配一个保姆,你非不要,现在好了,饭都吃不上。”
钟宥齐气急败坏。
“没事儿,晚上我就去村里找个会烧饭的。”
温浅不以为意。
“你什么时候能听点话。”
钟宥齐气死了,一顿叨叨。
温浅乐得不搭话,由着钟宥齐在那边发挥,发挥完了,捡两句重点。
“贡品我给你放在冰箱最下层了,你找个时间给伯父上了,听见没?”
钟宥齐一句话没喘顺,又补了一句,“白日里去,别大半夜的去,鬼吓你还是你吓鬼呢。”
温浅闻言摸了摸鼻子,没好意思告诉钟宥齐他昨晚就去吓过鬼了。
“行了我去开会了,你倒是当甩手掌柜当得开心。”
钟宥齐又气不顺了。
“钟总辛苦,钟总威武。”
温浅适时拍两句马屁顺顺毛,安安稳稳地把钟宥齐送去开会。
挂了电话,他看了看屋外的日头有那么些越来越烈的意思,心想谁白日里去爬那山路十八弯谁傻逼,转身去了静室打坐冥想。
冥想中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傍晚温浅叫了个烧菜的村妇,简单让人烧了一碗清汤面解决了晚饭。
给了钱感谢了村妇之后,温浅看着已经全黑了的天色,满意地点点头,从冰箱底层拿出准备好的贡品,连着些小盘子装在布包里朝墓园走去。
这次就比昨天熟门熟路多了,顺着记忆一路走到墓园,温浅打着手电将贡品在温晏的墓碑前摆好。
他转头看了看小狗墓前空荡荡的,心想坏了,忘了给狗子准备贡品了。
他颇有些心虚地将温晏面前摆的苹果之类小狗喜欢的东西挪到了小狗的墓前,还是觉得有些少,他想起刚才路上来的时候看见了路边的狗尾巴花,干脆给小狗补束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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