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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他不搭理的方式仅限于绷着个小脸不跟温浅说话,烧饭做菜洗碗拖地切水果换床单热牛奶这些破事儿依旧一件也没少干,甚至因为嘴巴没话了,手上干得更加卖力了。
温浅悔得要死,早知道不开那破玩笑了,本来程斯刻最近跟他话就少,现在更是一言不发,两人就这么争着当哑巴一直磨到了周五。
周五这天天不好,一早开始就飘起了毛毛雨,这雨一直缠缠绵绵到下午,还有逐渐变大的趋势。
温浅撑着伞走在校园里,不远处就是程斯刻所在的那栋教学楼,他们的教室在三楼,此时已经有很多小脑袋挤在走廊上看着家长们一个个到来。
“妈妈!”
“爸爸,我在这里。”
“……”
小孩逐渐进入变声期却依旧稚嫩的嗓音此起彼伏,纷纷呼唤着他们的家长。
温浅抬高了雨伞朝三楼走廊扫视了一圈,并没有发现程斯刻。
他啧了一声,心里怪酸的,他们家小狗什么都好,就是有点冷,脸皮薄。
温浅低下头,心情很不美妙,他盯着地面一步步朝前走,直到眼前出现了教学楼的台阶。
他刚想放下雨伞,就发现一双眼熟的运动鞋出现在他的雨伞所划出的视线里。
温浅一愣,随即抬头,只见程斯刻正皱着眉撇着嘴站在一楼台阶上等他。
看见他了十分顺手地接过他的伞帮他收好,别别扭扭地瞥了温浅一眼,握住他的手将他往楼里带,嘴里还不满地哼唧了一句:“等你半天了,走得慢死了。”
温浅才不管小狗的嘴硬呢,当下抿出一点难以抑制的笑意。
程斯刻今年窜得尤其快,现在跟温浅站在一起也没比温浅矮多少了,背影看着就像一个小大人,温浅跟在程斯刻身后啧啧感叹。
等到了教室门口,程斯刻松开了温浅的手,绷着一张小脸用下巴指了指教室。
“只有家长能进去,学生都站在外面等着。”
他闷闷道。
话音刚落,几个小姑娘突然围了上来,程斯刻如避蛇蝎一般惊惶地往温浅怀里退了几步,被温浅虚虚揽在怀里。
这几个小姑娘热情得不行,对着程斯刻眼里的星星都快溢出来了。
三个女人一台戏,何况五六个女人一起围上来叽叽喳喳。
“程斯刻,这是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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