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隍庙中。
这几天连着下雨,不少人在这祈求着雨停。
大雨并未让这座显的老旧的城隍来一次洗净铅华,反而让这座庙披上了薄纱,不少人抬头看去都感觉到了莫名的心慌。
庙外朦朦胧胧。
庙内也是如此,线香的烟雾仿佛被锁在了门内,根本无法散去,浓郁的檀香不断堆叠变的古怪又呛鼻。
庙很小,显的很拥挤。
庙内人影憧憧却看不清脸面,来来去去,香的烟雾阻隔了神龛上方的牌匾,这牌匾上不知写了什么。
庙祝按照惯例打扫着,然而今天在地上现了金粉碎屑以及石片,这着实吓了一跳,管不了那么多,庙祝想要上前查看。
一抬头似是看清了那被烟雾阻挡的神像。
神像自上而下,瞪圆的眼睛,庙祝被看上一眼便摄去了心神,眼神涣散,整个人晕晕沉沉的,周围的人影仿佛未见一般依旧从身边来来去去。
当透过烟雾。
城隍神像早已不复之前那般,变的极为怪异,脱落的金身,怪异的表情,残破的身躯上布满滚动的黑色粘液,非神非魔,可怖之极。
庙祝也如同那些香客一般,机械性的打扫机械性的离开。
神像呵呵的笑着。
然后金色的光芒冲天而起。
一声怒斥声响彻天地:“孽畜!
!
你们怎敢如此放肆……”
金色的法相庄严肃穆。
“敢问城隍,我们何错之有。”
几条黑龙还算收敛询问道。
“安敢问,这连绵的雨幕让整个县城百姓苦不堪言,胡乱施云布雨,河水漫堤,麦稻险些枯萎,诸位可有错!
!”
“到吾出手前,这雨下还是不下!”
“你……”
确实哪怕他们已经停下,却依然还是在下,这一点,他们无法反驳。
但绝不至于如此兴师动众。
只听城隍继续说到:“这一次如若不给尔等一个教训,尔等岂会当一回事!
明知故问,该罚”
说着便向着几条黑龙抓去。
城隍说的是没有错,但这一切都没有生,以一个即将生却未生的事情来评判,他们岂会心甘情愿。
“你欺人太甚!
!
!”
“吼~~”
几条黑龙立刻引动风雨与雷电,悍然反击,电闪雷鸣间,本该停下的雨再一次下了起来,更大,更狂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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