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妈妈会一直在外面等着你,宝贝不要害怕!
等你做完手术好起来,妈妈带你去吃雪糕!”
童安娜强忍着泪水亲吻孩子的额头。
“奥斯卡,你是最勇敢的男子汉,所以一定要坚强一些,听医生的话,知道吗?”
江咏用另一种很男人的方式来鼓励他。
奥斯卡点头,冲他们挥挥手,被推进手术室的门。
那扇门一关上,童安娜的眼泪就再也止不住地往下落,她转头不想被江咏看到这副模样,肩膀却立马被一双温暖的大手握住。
江咏什么也不说,只是把她往自己怀中带。
童安娜挣扎开来,他不肯放弃地又拉她一次,终于成功地将她锁在两臂和胸膛之间,让她伏在胸前哭个够。
她早该这样依赖他的,不应把所有的压力都一力承担下来。
“都是你的错,都是你的错!”
童安娜在他怀中哭泣着闷闷低吼。
“对,都是我的错!”
江咏下颚贴着她的发旋,心疼地拥着她柔软的身躯。
“你还跑到这里来干什么?干脆让我们自生自灭算了!”
“永远也不会有那么一天!
我说了,我会一直陪着你们!”
“我们已经离婚了……”
每次说出这句话,童安娜总是心如刀绞。
当初选择原谅他,以为两人终于从青春所犯下的错误中解脱出来,谁知到头来还是落得分道扬镳的惨淡下场。
她哭过、痛过就算了,孩子怎么办?在今后的人生路上,还有多少这样需要父母双亲一起站在他身边的情形?江咏都能到场吗?
“我们离婚了吗?”
江咏叹息般讷讷,大手在童安娜背上轻抚。
“什么意思?”
童安娜从他怀中昂起头,带着泪光的美眸不解地看着他。
江咏轻轻一扯嘴角,“没什么,现在你什么都不要多想!
奥斯卡的手术还要好几个小时,你先坐下来休息一会儿,好不好?”
童安娜稍稍平静了一些,擦干泪痕,在靠墙的座位坐下来。
“吃点东西吧,你一定还没吃早饭!”
江咏不知何时去买了食物,递到童安娜手中的是一个金枪鱼饭团和一盒加热过的牛奶。
“谢谢!”
童安娜接过食物,虽然没什么胃口,但还是尝试着吃了一些。
朋友们的叮嘱言犹在耳,她明白自己不能倒下去,奥斯卡还需要她的照顾。
江咏把外套脱下来披在童安娜身上,“这里秋冬季节比较冷,小心不要着凉了!”
童安娜推拒不了他的关怀,甚至有那么一瞬想偎入他的怀中取暖。
就像当年在冬天的洛杉矶,他们紧密地靠在一起,用体温慰籍彼此的孤独,硬是在那个简陋的小公寓里挨过一季寒冷。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童安娜不时地站起来踱步,她抱紧自己的双臂,仿佛这样就能慰籍自己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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