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继续跑,挂挡风玻璃上的兄弟被撞得七零八碎掉了一路,留在玻璃上的粘稠浓水猪油似的糊了厚厚一层。
“刚才撞着那个不是一般孽灵吧,”
佘龙从后座探头,“看着像水溺子,怎么跑大马路上?离求鲤江可有段路呢。”
孽灵是低级邪祟,水溺子是孽灵的一种,多由水中溺死者的煞气怨恨所化,最喜欢干的就是在水底下薅人脚脖子。
这东西很少上岸,跟鱼差不多,属于水产。
胡旭杰说:“这地儿邪性,每年都得淹死几个。
听我爸说这有个仙门古阵,是镇邪驱鬼保太平的。
后来周围山川河流挖的挖改道的改道,估计破了大阵格局,福地毁了,老有邪物出没。
仙门只能隔段时间来维护维护,尽量别发展成煞地。
“
佘龙问:“我看这地没啥问题啊,哪儿来那么大煞气?”
“千百年变迁,以前什么样你又不知道。”
严律又掏出个汉堡吃,“上回来,那边山头还是个乱坟岗,荒年遇瘟疫,坟坑里尸体都被啃得不剩多少肉了。”
说话的时候也没耽误吃,他吃东西挑嘴,汉堡光捡着肉饼吃。
肉饼上裹着红的白的酱,挡风玻璃上糊着黄的绿的脓,严律囫囵吞枣地咽了一肚子,又叼着个鸡翅根撕扯,还能淡定地说乱葬岗里没肉的尸体。
胡旭杰和佘龙看的龇牙咧嘴,胡旭杰道:“您还是别说话了,我瘆得慌。
再有,都说了别光捡着肉排吃,天台上养的鸡都让您整天喂面包皮跟生菜叶给喂得只吃西餐了。”
严律听他絮叨就烦,只能装作聋地该吃吃该喝喝,面包生菜也不浪费,塞袋子里带回去照样喂鸡。
“就不该听您的撞这一下,看给我车造的叫一埋汰。”
胡旭杰还不肯闭嘴,“也就这周围都拆迁差不多了没啥人,不然半道要遇到个有些灵识的,眼亮,见咱们这车上顶个大瘤子边走边流汁儿,保不齐得吓个好歹。”
严律幽幽道:“这年头,走路上撞有灵识的人就跟你打游戏上段一样,艰难,但想得美。”
胡旭杰很不服气地瞪他。
“也未必,”
佘龙忽然道,“看,现在我信这地儿邪了。”
原本空无一人的街道上出现一个狂奔来的小黑点,屁股后头还跟着两头大狗。
离得近了,小黑点逐渐清晰,是个瘦如麻杆的青年,跑得直甩舌头。
后头的也并非什么狗,而是两头身上贴着数道符纸的肿胀白腻的水溺子。
青年鼻梁上架着的大厚眼镜颠的摇摇欲坠,一手结剑指嘴里上气不接下气地念念有词,但看来效果一般,差点儿让水溺子咬着腚,吓得一蹦三尺高,哭爹喊娘。
寂静空旷的郊区深夜,这一幕本该像是恐怖电影,但却透出一种诡异的喜感。
佘龙道:“我老家五岁小孩儿让大鹅追的时候,也这样。”
“加油门,”
严律将嘴里的东西咽下去,“这小子快让水溺子吃自助了。”
“我这车算是白洗了。”
胡旭杰一脚油门,车急速朝着麻杆开去。
麻杆倒也不算太笨,一个蛙跳,连滚带爬地让出身后两头水溺子,车轱辘毫不留情地碾过,轻颠几下停稳了。
胡旭杰下车从后座儿抄起把铁锹,两三步绕过去,一铁锹削掉了其中一头没滚到轮下的水溺子的脑袋,踢到副驾车窗外,这才把跌坐在地的麻杆提溜起来问道:“你怎么让俩水产在岸上追得抱头鼠窜?”
“我也没想到它跑的这么老快,”
麻杆面容清秀,眼镜滑到鼻尖,露出肿的像核桃似的眼,带着哭腔说,“一吓着口诀就念不全乎,老想着它俩要啃我屁股……对了,严哥呢?严哥来了没?”
程澜的爷爷解放后脱下军装回乡务农。后来,她被托孤给爷爷的老战友林师长家。有人对她说,林家养女的身份只好去骗骗大院外的人,才好利益最大化。我们这样的家庭你就别想了。程澜呃,其实对你家不感兴趣。她...
纯爱,双女主2017年苏安跌入低谷她们星途璀璨三条本应毫无交点的平行线在命运的戏弄下紧紧地缠绕在一起绚丽繁华的首尔市灯红酒绿的娱乐圈悲与欢,聚和散关于爱的故事从「二十五岁」「二十一岁」开始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我们的廿五,廿一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作者专栏预收豪门后妈综艺放飞暴富爆红,年代文反派的三岁妹妹看见弹幕后求收藏,文案在最下面本文文案陈叶云父母早亡,和弟弟妹妹寄人篱下,拖垮了大伯一家,又面临要结婚的麻烦事,要么去给人当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