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下眼,就看见某位太子爷的尾巴尖正在悄悄打卷,圆环上三颗星星早就变成了粉色,此刻闪烁的频率像是接触不良。
“所以,我可以——”
宫煦云拖长了语调,看着笑良宵的耳朵随着他的拖长音一点点高高竖起,耳尖透出红意。
“可以入赘笑家吗?”
笑良宵呆滞,嗯?
耳朵僵住了,下一秒似乎是因为怀疑自己的听力出现了问题,那对耳朵一上一下抖动,然后朝着宫煦云的方向伸去,“什么东西?”
宫煦云又扒在耳朵上重复了一遍。
太子爷简直被气笑了,“你就这点出息!”
骂了几句,他被宫煦云亲了一下耳朵。
湿热的呼吸落在没有绒毛覆盖的耳朵内侧,痒得他颤了颤。
看不见后面的人的神情,但应该是在笑,因为那呼吸一阵一阵的。
片刻,宫煦云带着笑意的温柔嗓音贴着耳朵响起,“那你可以收留我吗?”
“你喜不喜欢笑煦云这个名字?”
“神经病啊你!”
笑良宵伸手去推人,可是没能推开,反而被含住了耳朵尖。
这只宠物狗的胆子是真的越来越大了,以前只要笑良宵呵斥,就会立刻乖乖停下。
而现在,主人都已经说了好几次不许了,宠物狗却还是缠着主人舔个不停,用这种过于亲昵的方式表达着自己对主人的虔诚爱意。
得寸进尺都是惯出来的,一只聪明的小狗向来懂得分辨主人什么时候是真的生
气,什么时候是恼羞口是心非。
后者的时候,就可以多做一些过分的事情。
比如把主人压在身下,又亲又吸。
校服短袖凌乱丢在地上,空调的凉风吹过,却没能让被灵魂香气迷得晕晕乎乎的笑良宵挣扎出几分清醒。
他迷迷糊糊抬眼,身上的人将额撩起,露出整张线条完美的脸,零星几缕碎搭在眉骨,在青涩的少年气上多了凌厉与强势的压迫感。
地面铺了绒毯,也不知道是不是早有预谋。
“可以吗?”
宫煦云哑着嗓子问,眼神可怜巴巴的。
笑良宵很想翻一个白眼,但是被香得都没力气了,很像一只被猫薄荷淹没后全身瘫软的猫。
你都顶着了,还问可不可以,装可怜也要有个度啊!
外面灯火点点,而天台上也是热闹无比。
一条大尾巴无力躺在地上,时而炸毛,时而绞缩,时而打卷,那三颗星星掉了下来,颤个不停。
最后,被主人呵护的漂亮尾巴又一次被弄得乱七八糟,到处都是脏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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