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话。
马车彻夜赶路,快到天亮的时候,闻听鸡鸣,这才停下。
以防后面再有响马追来,秦鱼雁还特意绕了几条岔路。
等他掀开帘子一瞧,车里的病人不知道何时气息已经平复了许多。
角落里,呼延清风睡眼惺忪,圆圆的小脸上沾染尘灰,像是困的不行,整个人瞧着摇摇欲坠,一双眼睛时开时阖,时眯时醒,脑袋就和小鸡啄米似的,每每垂下,忽又似惊弓之鸟般一个激灵猛的抬起,许是这些日子担惊受怕的多了,连个安稳觉都不敢睡。
末了,还不忘照顾身旁的老父。
“爹,你好点没?该喝药了!”
秦鱼雁倒是突然想起来,这丫头,自学的医术。
摸了摸怀里,那几个烧饼还剩下两呢。
“饿的话先吃烧饼,等到下一个市集,我再去买点吃的!”
“谢谢秦先生!”
嘴里道了声谢,呼延清风也不嫌弃,捧起烧饼便小口小口吃了起来,贝齿轻咬,看着慢条斯理,细嚼慢咽的,可许是饿的极了,吞的快了,连呛了几口,就连咳嗽小丫头都得背过身去,到底是读书人教出来的女儿,他算是知道什么叫大家闺秀了。
秦鱼雁看的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倚着马车就开始整理着自己的家伙事儿。
这一路只怕危机重重,何况还是宫里的高手,非同小可,就是不知道对方的手段如何,还得早做准备。
“嘣!”
握着从那响马身上摘来的弓,秦鱼雁空拉弓弦,连开了几弓,试了试力道。
虽说不是弹弓,但到底还沾个“弓”
字,自古以来,这“弹弓”
与“弓箭”
便是一家,原理相通,窍诀亦是相同,唯一的区别不过是一个射的是箭,一个射的是弹丸,就连“打石”
的手段也与这二者分不开。
人身似弓,以劲开弦,看重的是脊柱这条大龙,与那手足腰身之劲,明里瞧着,的是箭矢弹丸,可暗里露的却是劲力,可惜,这些东西,他外公教给他的不多。
不过,眼下也只能试试了。
他这些时日,不说有什么脱胎换骨,翻天覆地的变化,但也算不同于之前;只因这火儿却是世间奇兽,嗅觉灵敏,小半年的光景,几乎把那山上的药材给祸祸了个干净,多是什么黄精山参,奇花异草,一个都没放过,不过,他倒也跟着沾了点光,尽管吃的都是从火儿牙缝里抠出来的边角料。
最后眼看没吃的了,这才下山,秦鱼雁本来是准备淘点药材,壮大气血,辅以练功之用,顺便探探铁头的下落,可谁想遇到这事儿。
“咳咳咳、”
嘴里冒出几声咳嗽,秦鱼雁又数了数箭筒里的箭,十一支,瞧着不像那些老箭铺里的东西,倒像是猎户的玩意儿。
“秦先生,你又咳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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