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兔光太郎只隐约听见一声模糊的“笨蛋研磨”
。
糟糕、糟糕!
是哪句话让她想到研磨了?!
木兔光太郎面部肌肉紧绷,手指不自觉攥紧他的爆炸头假发。
赤苇说了:“目前不清楚情况,尽量先别在她面前提及研磨桑,记住了吗?木兔桑。”
他记住了,可是……!
!
救命啊赤苇,他不会应对啊!
哪里哪里是哪里出错了!
没人听见木兔光太郎心底的煎熬呐喊,松野栗仅在最好的回忆里浸了几秒就抽身,此时正逃避似的全身心放在别的物件上。
刘海长了,明天跟阿治请个假去剪刘海吧。
她还是撕开了饭团的包装,尝了尝酸梅味。
嗯,果然很酸。
一口就不想吃。
“不是说一点都吃不下了吗?”
是远处姗姗来迟的宫治老板。
木兔光太郎找到了他的不算主心骨的主心骨,瞬间露出‘救命’的表情,爆炸头假发都被抓成一块该打马赛克的物体了。
他像是做错了什么事情,可怜巴巴地望向宫治。
木兔光太郎:“治治!
!”
连从没用过的亲密称呼都搬了出来。
宫治:?
宫治:“好恶……别这样,会让我想到笨侑的。”
木兔光太郎光速改口:“阿治啊!”
宫治眯起眼睛打量,最终决定无视这位尊贵的客人。
他走到松野栗的身旁,手指在背后抠了抠系得有些紧的围裙,问道:“怎么了?表情可比木兔那个笨蛋还委屈哦。”
“他没欺负得过你?”
宫治问。
松野栗摇摇头,努力啃饭团,眼底仿佛含着泪水。
……不对劲啊。
宫治瞪木兔光太郎。
这两人藏了什么秘密?
不对,这两人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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