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陵容看着她那副得意的小模样,忍不住笑了,“好了,真是委屈你了,可惜华妃位高权重,连皇后娘娘也要给她三分颜面。”
安陵容顿了顿,声音有些凉薄,黑沉的双眼望着雕花窗户,声音低微,“我不信皇上不知道华妃磋磨沈贵人。”
安陵溪惊讶了一瞬,没想到安陵容能想的这么透彻,难道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偷偷开挂了?
安陵容又看向安陵溪,“可怜的眼睛都哭肿了,一会儿让绿线去御膳房要两个鸡蛋敷敷,消消肿。”
宝娟和四妞打水回来,四妞还捧着一盘子热腾腾的荷叶糕,香气四溢。
安陵溪伸长腿,轻嘶了一声,皱眉道:“她还让罚站,又跪了好长时间呢!
膝盖都疼了。”
安陵容听着更加疼惜,“白芷,还不快去请太医!”
“不用了,姐姐。”
安陵溪忙拉住了安陵容的袖子,她跪着的时候用灵力护着膝盖了,现在大概只是红了点,若是叫太医过来不就尴尬了吗,“等明日就好些了。”
安陵容估计安陵溪是顾及华妃,更是心疼,可怜见得被华妃吓破了胆子,“别怕,以我的名义请太医,这天又冷,地上冰凉,你跪了那么长时间,涂上膏药好的快。”
安陵溪:“……”
经过安陵溪的再三劝阻,总算打消了安陵容请太医的决心。
安陵溪洗脸洗手后,绿线拿着几个热鸡蛋回来,安陵容看着安陵溪有些累了,才回去。
慈宁宫,竹息送走了华妃,回到了西暖阁,“娘娘,华妃回去了,看样子很高兴。”
桌子上多出来的一个寿字纹青花瓷的茶碗已经被人收走了,椅子也放回了原来的位置,连那盆开的极好的菊花也不见了。
太后神色不变,瞥了一眼百福被,淡淡道:“把东西收起来吧。”
两个宫女上前拿起被子,按照竹息的吩咐送到了库房柜子里。
竹息,“华妃娘娘做的有些过了,奴婢去的时候,看见和常在红着眼睛受惊不已的从翊坤宫离开,沈贵人也神色不好。”
太后皱了一下眉,“和常在也就罢了,沈贵人父兄在前朝为官,人又端庄持礼,虽然家世比不上华妃,可也是朝中重臣之女。
华妃私下爱使那些阴损的小手段对付其他嫔妃,哀家也不管,只是不该闹到明面上来,传出去像什么样子!”
太后睁开深邃的双眸,“和常在闹得也太大了。”
竹息,“奴婢去一趟延禧宫?”
太后轻轻摇头,手上拨转着佛珠,又闭上了眼睛嘴里念着佛。
自从得知华妃高兴的从慈宁宫出来,还召见了曹琴默,安陵溪就让人注意着,也提防着华妃报复。
当晚,皇上独自歇在养心殿,翌日又是请安的日子,安陵溪得了华妃几记白眼和狠话,沈眉庄也没逃过华妃的刁难。
下午皇上去了咸福宫存菊堂,并在存菊堂留宿。
沈眉庄风头更盛,甄嬛听着高兴,心中却还是有着隐晦的担忧。
安陵溪得了空闲一直在打坐修炼,近日气海灵气有些躁动,这种现象她很熟悉,快要进阶了!
又过了两日,养心殿来人,送来了两盘子新疆新进的奶葡萄,说是皇上赏赐。
安陵溪领赏谢恩,命人送去了一半给安陵容,将剩下的一半洗了吃。
葡萄甜大过于酸,个头又大,吃起来很爽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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