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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呀,还问了我好多呢,我说都赖欧阳灿,没事闲的耍人玩。”
梁希宜垂下眼眸,世子夫人可没白若兰那么好骗,定是已然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弄清楚了,不知道她是如何想,会不会因此为难她呢。
她以为这次是单纯的骑马,虽然听说过世子夫人到了京郊,却没想到靖远侯府的西郊别院居然和白家事挨着的邻居。
梁希宜没想到自个来白家别院玩耍,却要先去靖远侯府别院拜访,不得不说白家和欧阳家关系之亲近。
因为已经吃过饭食,世子夫人白容容要睡个下午觉,一些姑娘们都已经离开,唯独留下白若林和白若羽。
白若林是白家大姑娘,秋天刚刚新婚,丈夫是去年的探花郎,外放在京城不远处做县令,两个月前诊断出怀孕,考虑到生产环境,又听说小姑姑进京,就搭乘白氏的马队,回京待产。
她此时已经过了最初折腾的三个月,整个人显得荣光满面,身材发福不少。
此时三个人听着白若林讲述夫妻二人在小县城过的小日子,不时的发出幸福的笑声。
梁希宜一进屋子,三个人目光同时投放过来,梁希宜稍微调整了下情绪,大大方方的同白容容见礼,后者仔细打量了她一会,笑着说:“难得让若兰和若羽都如此推崇的女孩,你还是第一个呢。”
梁希宜抬起头,一双明亮的眼眸仿若寒星般璀璨,鹅蛋娇容因为路途遥远红扑扑的,更加映衬着她的皮肤雪白如凝脂,眼底的羞怯一闪而过,变成柔和的凝视,饶是初见她的白容容,都是瞬间就喜欢上了这个淡定大气,又不失小女孩娇柔的姑娘。
“真是个可人儿。”
白容容捂着嘴角笑了起来,脱下手中的玉镯塞给了梁希宜。
梁希宜眼睛瞪得大大的,这见面礼未免过重,便听到耳边响起白容容调笑的声音:“我那个调皮捣蛋的儿子惹了麻烦,你切莫太过介意便好。”
梁希宜看了一眼手中的玉镯,点了下头。
世子夫人这是有补偿的意思,既然如此,她若是再三推诿倒是显得小气了。
白容容见她一点就通,举止大方得体,越发多了几分喜爱,问了好些个事情。
就连前几日诗会,她讲述的那个故事都传到了世子夫人的耳朵里,梁希宜在众人的夸奖下,适当的红了下脸。
白容容毕竟是刚刚抵达京郊,整个人的神情有些疲倦,白若林又身怀六甲,众人聊了一会就散开了。
白若兰小主人似的带着梁希宜,说:“走,我们去挑马吧。”
梁希宜心里有一点小兴奋,也不管自个完全不会骑马,二话不说就点了头。
两个人来到马棚,果然遇到一身灰色长袍的欧阳灿。
梁希宜一怔,白若兰高兴的同她说:“小表哥怕下面人伺候不好,特意赶过来帮忙的,我们反正就是骑骑马,带着他也无妨,对吧,希宜姐姐。”
梁希宜扫了一眼欧阳灿略显拘谨,目露渴望的视线,点了下头。
欧阳灿好像获得什么巨大的鼓励,胸口处溢满浓浓的幸福感,差点从马上跳了下来,迫切道:“这会的小马驹都是西凉宝马,我准保挑一头最好的给你。
嗯?梁!
希!
宜!”
梁希宜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道:“你喊我名字那么用力干什么。”
欧阳灿不好意思的挠了下头,他这可是第一次同梁希宜正经说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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