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就是场巨大的打脸。”
傅景年:“?”
“所以,您就当我刚才的话都是在放屁。”
这用词未免粗俗,傅景年眉心一抽,就又听她语不惊人死不休:“明人不说暗话”
少女澄澈的眼眸映出他的吃惊的表情:“我想睡你。”
温幼慈说完直接霸王硬上弓,扯着他的衣领,直直吻上去,结果偏了点儿,嘴巴撞到他的喉结上。
二人俱是一愣。
四目相接,火光四射,他凌厉的目光中带着难言的压迫感,又隐隐带着几分欲色,温幼慈不禁偷偷往后挪了挪。
正要松手,被他一把拉住:“我让你松手了吗?”
“你要干什么?”
少女温软的声音划出波浪线。
浴缸里的水清澈见底,傅景年不紧不慢,从下往上打量着她的每一寸肌肤。
纤长的腿,不盈一握的腰,白得发光的肌肤,并非平板瘦削的身材,纤秾合宜,全身上下完美得仿佛一件艺术品。
微仰的脖颈,紧闭的双目,微颤的嘴唇让看的人知道眼前是个活生生的人。
明显感觉到浴缸里的水位上升,温幼慈伸出剩下那只自由手,小心翼翼探寻,抚上那人的眉心,往下是高挺的鼻梁,一张薄唇。
没有犹豫,温幼慈再次抬起身,吻了上去。
这次没有丝毫偏差。
浴室是很快被暧昧的喘息声覆盖,温幼慈全程闭着眼,只能听到那人在耳畔克制的呻吟。
第二天,温幼慈从噩梦中惊醒。
在梦里,温慕雪缠着她叫了一晚上的妹妹,可把她吓得不轻。
她和温慕雪当了二十来年的姐妹,温慕雪从来没叫过她妹妹,这下是真见鬼才能听到此等奇怪的称呼。
傅景年早已不知去向,一夜纵欲的后果就是她此刻像个被拆开重新组装起来的架子,看起来完好无损,实则摇摇晃晃松松散散。
看了眼时间,已经将近11点。
昨晚折腾到了两三点,一大早傅景年那厮竟还准时起床去上了班,真是个卷王。
正想着,门铃便响了。
地上的衣服皱皱巴巴看起来也不像能穿的样子,抓了把头发,温幼慈只好穿着浴袍去开门。
来人三十来岁,戴着眼镜,一副精英装扮,温幼慈一眼认出了对方:“魏特助。”
一开口自己先吓了一跳。
宝娟,我的嗓子
魏明扫了眼她脖子上的印子,偏过头咳了两声。
温幼慈眼神一闪,下意识摸了摸脖子。
又很快调理好,算了,破罐子破摔。
魏特助转眼间已经整理好了表情:“温小姐,傅总让我来给您送衣服。”
他手上拎了两个袋子,还有一个小纸袋。
魏特助循着她的目光看过去,笑眯眯解释道:“傅总说他暂时没有再要小孩儿的打算,希望您把药吃了。”
不愧是傅景年身边的一把手,这种话也能说得信手拈来,她要是真有什么想法看他这模样怕是要当场哭鼻子了。
温幼慈拿过装药的袋子,回房间倒杯水送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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