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的当事人就她和傅川两个,方怡心虽为目击者但心里有鬼哪敢自撞枪口,只能称自己什么都没看见,而傅川自然是说她是自己掉下去的。
双方证词一致,只不过
以退为进这招果然管用。
傅景年瞥了眼她缠着绷带的右手:“我让魏明在北华旁边给你备了套房子,会有阿姨照顾你,你还有什么需要的尽管提。”
周到合理,宿舍没有电梯,设施也显然不适合她一个“残疾人”
生活,温幼慈没有拒绝。
“谢谢,我没什么——”
想起什么,女孩儿眼睛眨了眨,一双澄澈的桃花眼小心翼翼看着他:“我确实有件事想拜托你。”
傅景年挑眉。
温幼慈便道:“这件事可能有那么一点点不方便。”
“想要什么直说。”
女孩儿下意识吞咽一下:“就是,十号是我妈妈的生日,她想请你吃顿饭可以吗?”
怕他不答应,温幼慈马上又道:“在餐厅,只有温家人。”
事实上林嫣的意思是在家里办,但温家温慕雪的痕迹比她的还重,这不让人睹物思人吗?温幼慈只好擅作主张,越说声音越低,最后都没敢看他。
半晌,头顶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可以。”
温幼慈方才松了口气,抬起头:“谢谢。”
又觉得不够,表情郑重道:“您真是个好人。”
傅景年:“”
“我会让小川向你道歉。”
我们很熟吗?
又观察了一天,温幼慈出院住进了学校附近的崇文府。
林瑶帮她收拾东西找过来的时候,看见她右手缠着的绷带吓了一跳:“天啊,不就过了个周末,你这是怎么弄的?!”
温幼慈叹了口气,摇头,第n次解释:“一言难尽,就不小心从楼梯摔了下去。”
林瑶却道:“你这是得多不小心”
“你也不是这么不小心的人啊!”
相处五年,林瑶自是了解她不会做出踩空从楼梯上掉下来这种事。
“我怎么觉得自从那次去酒吧之后你就一直倒霉?”
“你最近神神秘秘的,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忽然凑过来,看得温幼慈一阵心虚。
“该不会被小鬼缠上了吧?!”
松了口气随即忍不住翻白眼:“说什么呢一两句说不清楚。”
“算了,”
林瑶也不为难她,“等你想说了再找我吧。”
说完在房子里绕了圈:“不过你这房子挺不错,不是租的吧?”
林瑶是实验室唯一一个知道她家住富人区的:“这大平层得九位数吧?你爸转性了?”
温幼慈含糊其词,当然不能说是傅景年给她买的:“家里一个亲戚的,借我住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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