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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腕上那只手表的细节图就这么明晃晃的落进陶溪的视线。
嗯?
陶溪的目光忍不住飘向秦涵景的手腕,表带,表盘颜色,指针造型,就连镶钻的位置……
怎么看怎么像!
陶溪看完了整个帖子,往下翻着评论区。
--“虽然早有预料这只手表价值不菲,但也没想到是这么个不菲法,顺便一问,写小说这么赚钱吗?”
--“别人不知道,蓑翁那肯定是赚钱啊,一本书的版权也够他下辈子生活的了!”
--“一只手表上千万!
全球限量!
看得我都想去写小说了!
这个破班谁爱上谁上!”
--“刚刚灵光一现,全球限量的手表,国内应该也不多吧?那么我们换个思路,是不是说这只手表的主人有很大可能就是蓑翁本人?姐妹们,富二代们,富婆们,抓紧在你们身边找找,看有没有戴着这只表的人啊!”
--“我去,还真是,全球限量十只,这个办法可行!”
……
陶溪一边看一边摇头,用即将睡着的混沌大脑指挥着手指敲下一行字:
--小野医:“这个办法不行,我就见过两只。”
点击发送,小箭头转悠半天也没显示发送成功,陶溪也不管它,直接关了手机,打算眯一会儿。
陶溪是被人叫醒的,上午让他看脸上痘痘的男生带着好几个同学过来,脸上或多或少都有一些痘痘,陶溪挨个看完,然后开了药。
几人拿着各自的药面面相觑半晌,疑惑的问道:“怎么我们的药不一样?我也想要他那种泡水洗脸的,喝的药太苦了。”
“同样是头疼,有的人是感冒受凉,有的是肿瘤,还有神经疼,同样的症状病灶也不一定一样,关键是对症,”
在男生肩膀上拍了一下,“行了,能治好病就行,男子汉大丈夫,喝个药怕什么!”
有了上午看诊的宣传,下午的人逐渐多了起来,陶溪一直忙到天色渐暗,这才收了摊回卫生所。
知道陶溪出去看诊一整天,隔壁葛大哥没再叫两人过去吃饭,而是让葛大嫂做好了送过来,两人吃完饭,陶溪点着火烧热水准备洗澡。
“需要帮你搓背吗?”
“不用,我就简单的冲一下。”
陶溪想也不想的拒绝,见秦涵景没再开口,陶溪松了口气。
陶溪擦着头发出来,换秦涵景去洗澡,等他把头发吹干,灶房的门还关着,毛巾和换洗的衣服依旧放在外面的小木凳子上,包括那只价值不菲的手表。
想起中午看的那条帖子,陶溪突然来了兴趣想仔细看看,那么贵重的手表,陶溪可不敢碰,于是蹲在地上凑近了看,可这会儿网络不好,缓冲了好半天也没能打开app的页面,更别说那张照片。
突然吱呀一声,陶溪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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