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臂撑在她耳侧,指尖温热,低沉的嗓音萦绕在她耳畔,“你喜欢开灯还是关灯?”
余笙红了脸,没有说话。
江述低笑一声,抬手摁灭台灯,“你不说,那我自由发挥了。”
他没有再废话,迅速堵住她的嘴。
窗外月色正浓。
一月一度的满月,今晚似乎特别圆。
温柔的月光透过纯白的纱帘映进房间里,落在那双朦胧的身影上。
空气中只剩余笙腕间的铃铛一下下晃动。
动一下,响一声。
声声不息。
午夜时分,圆月朦胧,万籁俱寂。
余笙侧身躺着,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微颤,呼吸还未完全平复。
江述的身体紧紧贴着她,将她拥入怀中,掌心摸着她潮湿的额发,温热的唇在她耳侧吻了吻,“还好吗。”
隔了会,余笙很轻地应了一声:“嗯。”
“洗澡吗?”
她有点懒,“等一会。”
这个夜晚,大概是余笙过得最漫长的夜晚,她看到了一个完全不曾见过的江述,他不再克制,欢愉,力量,难耐,全部写在脸上。
他昏头昏脑地说了许多话,余笙此时回想起来,耳朵还有些热。
床头柜上那些东西,除了纸和套,其他都没用上,这让江述很高兴。
也是因为意识到她可以承受,后半段时,他才更无所顾忌,好像想要补回之前那些辛苦忍耐的日子一样。
江述的掌心拢着她的身体,低低的嗓音比刚刚还要哑,“笙笙,你好厉害。”
“我差点忍不住。”
“舒服吗。”
“我呢?我怎么样。”
他一句接一句,每一句都是余笙不想回答的话,只能装作没听见,把脸闷在他胸膛里,一个字都不说。
江述没有催促,也没有再问,他好像原本也没指望她能有什么评价,只是想说出来而已。
两个人的衣服被江述丢到灰色的地毯上,小衣挂在床尾,摇摇欲坠。
余笙忽然想起那年第一次见他。
短短几秒钟,短短两个字,却让江述轻易走进她心里,她甚至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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