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烟想了一下,“我觉得不是。”
她认真说:“孩子是两个相爱的人生命的延续,是最宝贵的礼物,怎么会是累赘呢,爱还来不及。
每个人对幸福的定义都不一样,也许能亲眼看着他们的孩子慢慢长大,对宁芝的爸爸来说就是最幸福的事。”
余笙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杯沿,“我是不是太自私了。”
这一句声音太小,蒋烟没听清,“什么?”
“没有。”
余笙轻轻舒了一口气,“谢谢你,烟烟。”
蒋烟转头,“谢我什么?”
余笙说:“我知道,是江述让你来陪我。”
两家住的很远,她怎么可能十分钟就到,一定是江述出门就打了电话。
蒋烟一时没有说话,她低头喝了几口饮料,没有否认,“其实,我认识江述他爸,他那个人确实古板了些,但不是不讲理的人,我相信时间久了,他一定会想清楚,会接受你的。”
台上的歌手唱着舒缓的慢摇,余笙握着手机,默默计算着日期。
三首歌唱完,余笙接到江述的电话,她说了自己的位置,江述说:“等着,我去接你。”
没有多久江述就到了,一起过来的还有余烬。
江述看了眼桌上的杯子,确认里面是饮料不是酒,“你们两个厉害了,挺会找地方。”
余烬表情很严肃,一副对蒋烟无可奈何的样子,“不是让你冬天别开车,就不听话。”
去年这个时候也是赶上雪天,路面很滑,蒋烟差点跟其他车蹭上,余烬吓得够呛,后来再没让她雪天开车。
时间已经很晚,他们没过多停留,分别领着自己的老婆回家。
一路上江述都没怎么说话,沉默将车开进小区地下停车场,熄了火却没下车。
余笙以为他又跟父亲吵架,有些担心,“怎么了?”
江述松开方向盘,忽然伸手将人搂进怀里。
他情绪不太好,余笙任他抱着,片刻后抱住他的身体,温柔问:“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江述眼眶微红,“你还亲手给爸做了蛋糕。”
余笙目光停留在某一处,脑袋在他怀里缩了缩,“嗯,他吃了吗。”
“吃了。”
“你呢,你吃了吗?”
“吃过了,很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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