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好多?要我背转去不?”
“两挑,五根口袋。”
老张道,又望了望满地的口袋,掂量着:“我担一挑,亲家担一挑,马儿驮三根口袋,还有两口袋。”
忠传望着那口袋,又望信好:“那小的口袋你背得起不?”
信好眯着眼望头顶的太阳,田坎上依稀能看到山脚下没被竹林和大石包隐藏的黑瓦片,可看着近,却是望山跑马死,何况还有这一袋湿漉漉的稻子老张已经替他回答了:“七八十斤。
平时赶场又不是没背过,歇气歇气的嘛,转去正好把猪儿喂了。”
背篓和谷子就这样突然又合理的抬到了他的背上,没人关注的感受,他也懒得开腔。
他一走,王黑娃也走了,潘宏片刻没犹豫,追了他的步子。
有了人开头,罗清赋也挑着自己的担子起身了,嘴里还念着:“猪儿已经喂了,我下来的时候听亲家说喊忠传回去喂猪儿,我喂了才下来的,都吃了拉回屋里去了,不要管,不焦,只要长了嘴,饿是饿不了的。”
信友似乎没有要跟着回去的意思,趁大家不注意,扔了几个稻草人在田里铺路,踩着它们一蹦一跳跑打谷子那边凑热闹去了。
“那就你跟潘天发你们两个人,看其中哪个人回去。”
老张看向田坎上仅剩的两个大人:“忠传回去好帮你妈煮饭,潘天发回去就留在屋里晒谷子。”
“煮饭还不焦,欸。”
潘老头恐怕因为孩子们都走了:“他们娘在屋里呢,在搭伙帮忙煮饭,两个老太婆在屋里还焦回去找不到饭吃啊。”
“那就我再割一阵,来的时候再带点水来。”
割谷子和晒谷子都不是轻松的事,只是怕母亲一人忙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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