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顾宁想只要母亲再说一遍让他回家的话,他一定会答应的。
可是每年,母亲也只是提一下,顾宁拒绝之后便不再多说。
顾宁有时能察觉出他性格的缺陷,想要什么从不愿意直说,总想等着别人硬塞给他。
顾曜扬恐怕是他第一次主动伸手要的,可他不敢去想结果。
真的是自己的问题,还是从没有人给过顾宁确定的答案。
“妈,我过年的时候去看看你吧。”
顾宁鼓足的勇气,在说完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已经听不见他的声音。
“什么?来看我啊。
你工作那么忙,别瞎跑了,我好得很。”
母亲的话很在理,是每一个关心儿子的母亲都会说的话,可现在的顾宁不想听到这样的回答。
“哦,是,那——先这样——我——新年快乐。”
顾宁挂了电话,所有能让他哭出来的情绪排山倒海的涌上来。
他没力气再走,找了个台阶坐下。
为什么无论哪个家给他的都是插班生的感觉,那是家啊。
顾宁不想在除夕夜的路边像只被赶出家门的小黄狗似的痛哭,大过年的太不吉利。
可心里憋屈的难受,除了泪腺他找不到其他的发泄口。
除夕夜的闹市区,安静的像一座死城。
时不时的有烟火在墨色的天空炸开,噼里啪啦的闪几秒,告诉他还有人活着。
顾宁不知道看了多久的烟火,冻得脚趾头发僵才站起来。
消沉过后,心情松快了许多。
负面情绪占了主导,总得等他爆发出来才能慢慢消停。
这些年,顾宁早已经习惯。
跺跺冻僵的脚,顾宁慢慢的往出租屋走。
今晚顾曜扬估计不会回来了,顾伯母既然已经知道了,就不会轻易的让他再和自己呆在一起。
顾宁不知道该怎么办,告诉顾曜扬真想并且和他同仇敌忾,还是独自面对来势凶猛的顾夫人。
可是,顾曜扬会和他一起面对吗?顾宁真的不确定,他从来没对自己说过爱,更别说什么承诺。
仔细想想,顾曜扬似乎一直游离在感情的边缘,以保证他随时能抽身。
顾曜扬今天恐怕是走不了了,每当他提起要走的话头儿时,母亲就失望的望着他。
顾曜扬最受不了老妈委屈,年末最后一天就当一会儿乖宝宝吧。
“老妈,我今晚住这了。”
顾曜扬说完,母亲伸手捏捏他的脸,开心的说:“明天早晨妈妈给你包饺子。”
虽然笑的勉强,可心里还是希望母亲开心。
春晚依然无聊透顶,也不知道死老头儿和死小子从哪儿看到的笑点,竟然笑的前仰后合。
快十二点的时候,顾曜扬偷偷跑出去给顾宁打电话,响了几声顾宁才接起来。
“宁宁,你还在你爸家吗?”
顾曜扬想着,今儿除夕顾宁应该也不会被他老爸这么轻易的放走。
“我回来了,看春晚呢。”
顾宁无聊的拿着遥控器换台玩。
“就你一个人啊。”
顾曜扬一颗心马上就要扑了回去,可是想到母亲,无奈的说,“我老妈不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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