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嬷嬷看着傅荀转身,似乎不打算等程宁的样子,连忙劝道,“嬷嬷在这里很好,小姐不用担心,小姐要是想嬷嬷了,随时都可以过来。”
程宁眼睛直勾勾的就这么看着刘嬷嬷,似乎是在判断他有没有说谎,但刘嬷嬷看着傅荀人已经出了院门,连忙道,“小姐还是快跟世子回去吧,你再不走,世子要不高兴了。”
程宁这时候才发现傅荀已经不在身边了,看着傅荀越走越远的声音,她连忙提起裙子,小跑着追了上去,嘴里还不停喊着,“夫君!
夫君。”
傅荀就好像没有听见似的,一点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直到程宁气喘吁吁的终于跑到了他身后,他才一下子停了下来,程宁脚下刹不住,就跟个小炮仗似的,直接撞到了他后背,把自己的鼻头眼睛都撞得红通通的。
“夫君,不,不生气。”
程宁从傅荀的后背绕道他面前,盯着泛着水光的眼睛,边喘气便说道。
傅荀面无表情的盯着程宁看了一会儿,突然又露出一个温柔的笑来,用手替她顺了顺气,问道,“累吗?”
程宁傻乎乎的点了点头。
“记住了吗?”
记住了什么,傅荀没说,程宁也不懂,只是下意识的又点了点头。
傅荀重新牵住了程宁的手,“我们回去罢。”
手被握得太紧,程宁觉得有点疼,但却有一种奇怪的直觉让她既没有开口说疼,也没有挣扎。
四月的太阳已有些毒辣了,程宁这么小跑了一段路,身上就出了一层薄薄的汗,一爬进马车里,她就忍不住扯了扯自己的衣服,又跟小狗似的,把舌头伸出来晾了晾。
她一边自己手动降着温,一边又忍不住看了傅荀几眼,看到他满身清爽的样子,忍不住心里想,是不是他那里凉快一些。
她悄悄的往傅荀那边挪了挪。
看到对面的人毫无反应,她又挪了几步。
程宁挪着挪着,直接就靠到了傅荀的身上,发现他身上有些冰冰凉之后,就忍不住整个人都贴到了他身上。
因为小时候的缘故,傅荀体质偏寒,即使三伏天,他身上的衣服也比别人厚一层。
没想到此时倒是被当成了冰袋。
傅荀也不是很在意,就那么懒懒的坐着,任由程宁跟个树袋熊似的挂在他的身上,最后还窝在他怀里睡着了。
傅荀下马车的时候也没叫醒她,帮她整了整衣服,直接一手从程宁的膝弯处一抄,就把人打横抱下了马车。
程宁似有所感,鼻子里哼了两声,还是没有醒来。
金色的阳光打在程宁的脸上,更称的她的皮肤白如脂膏,眼睛虽然闭着,眼睫却投下了一片阴影,显得整个人沉静美丽,既没有了平时的艳丽,也没有了睁眼时的纯真,显出一种别样的风情来。
傅荀抱着怀里的人眼神却淡淡的落到了别处。
那里此时正站着一个人,眼睛一错不错的盯着熟睡的程宁,脸上露出一种惊艳的表情来。
此人正是傅瑞,这个时间,他恐怕是刚从哪个花楼醒过来。
傅瑞其人,对于读书做官可以说是毫无天赋,偏偏整日还以为自己是怀才不遇,不仅如此,还总是三天两头的跑去烟花之地饮酒作乐,随口吟诗作对几句,竟也给自己封了个风流才子的名头,恐怕城墙也及不上他的脸皮厚。
此时被发现自己盯着自己的嫂嫂看,他也没有半分的不好意思,反而还走近了几步,有些轻佻地说道,“没想到这个傻子长得这么好看,大哥真是好艳福啊。”
傅荀把程宁的头往自己的胸前压了压,目光把傅瑞从头到尾的扫了一遍,露出一个有些和善的笑容来,“二弟这是也想成亲了吗?大哥定会好好为你留意的。”
第7章这样不好看
傅瑞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他自诩风流,最想的就是家中一房娇妻,几位美妾,外面再有三两红粉知己,可他母亲一心想给他找门好亲事。
好亲事岂是这样容易找的,像他这样的,想找个岳家有力的,不是姑娘相貌有缺,就是性格有些剽悍,要不就是母老虎,要不就是丑八怪,若是傅荀再插一手恐怕就是母老虎加丑八怪了。
所谓横的怕不要命的,傅瑞虽然从小都爱欺负傅荀,但却很少能全身而退,他敢推他进荷花塘,傅荀就敢把他一起拉下去,还抱着他不让他动,如今,傅荀长大了,有能力了,傅瑞就更是占不到便宜了。
他只能瞪了他两眼,有些虚张声势的说了一句,“我的亲事还轮不到你做主,你给我等着。”
等到傅瑞进了门,傅荀脸上的笑容还一直没有退下去。
1972年的夏天苏若正收拾着行李,过几天她就要去青大读书,那里还有一个未婚夫正等着她。可是一觉醒来,她却成了一个偏僻乡村的知青,床前站着一个陌生的军装男人,床头有一个娃正叫着她阿妈。她转头,就看到破旧的床头柜上,有一个日历,上面印着,1977。苏若我还是个宝宝呢!可是这个男人,好帅!她的脸红了。苏佳重生归来,举报继妹,逼她下乡,抢她男人,以为这样继妹前世的气运就都会落到她身上,结果没想到继妹竟然嫁了个更有权有势的回来了苏佳男人还你,咱还能做好姐妹吗?苏若麻烦脸拿来给我踹一下先...
从平凡到传奇,从普通到不朽,从刹那到永恒这是一个行走在诸天世界的故事!故事的开头,从罗素调教完系统说起。...
睡个觉而已,她竟是穿成了书中同名脑残女配男主的渣前妻,一朵怼天怼地的盛世白莲,而且还是正在私奔路上,既来之则安之,程宁宁表示她要抱紧相公大腿,逆转人生,做诰命夫人,绝不能落得被卖去花楼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