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宁歪着脑袋,也看着傅荀说,“夫君,也好。”
“是吗?”
傅荀呵呵笑了一下。
阿宁像为了证明自己的真心似的,用力点头。
直到躺到床上,她还抱着傅荀强调了一遍,“夫君,最好!”
我好吗?是的,在你的眼里我只允许你认为是最好的那个人,可是你永远都不知道我心里有多少阴暗的角落,从我决定你属于我的那一刻起,我必须成为你的唯一,我不允许背叛,也不允许逃离,所以,好姑娘,你永远都这么乖乖的好吗?
傅荀只是轻轻的摸着阿宁的背,嘴角挂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笑容,轻轻道,“我相信阿宁,睡吧。”
阿宁傅荀的胸口仰起头看着傅荀,确定他相信自己后,才贴在他的怀里慢慢睡着了。
第二天傅荀仍是陪着阿宁睡到日上三竿才起,一番洗漱后,傅荀陪着阿宁在屋子里、院子里各种玩闹。
这两天可把阿宁高兴坏了,她原本就喜欢粘着傅荀,偶尔几次傅荀不带她一起她都要心情低落很久,可这几天夫君竟然不仅一直陪着她,还愿意一直和她玩,她几乎时时刻刻脸上都兴奋的红扑扑的。
他们在这个小院子岁月静好,一直关注着他们的曹休却是坐不住了。
因为曹休想把贪污案的事都了结在洲牧那里,所以这案子倒是结的很快,麻烦的事后续赈灾的事宜,事情都不难,却很繁杂,因为贪污一事,许多地方官员都牵扯其中,许多人都被削了职,于是大部分事情就落到了他们这两位钦差头上,而现在傅荀这位协助钦差充分发挥了他协助的作用,也就是如果不是曹休专门来说,他就不会主动去做。
曹休忙的焦头烂额,又每天听侍卫禀报傅荀每日风花雪月的生活,终于忍不住沉了脸到了傅荀的小院子。
“傅大人可真是好兴致,每日陪着夫人赏花扑蝶,难道是忘了陛下让你我二人来此的职责了吗?”
曹休虽然才四十左右,但因为瘦,整张脸都有些显老,这样沉下脸来的样子看起来也有些凶,阿宁原本还在高高兴兴的拿着傅荀昨日给她的那两只“蜻蜓”
蹲在院子里玩着,看见这样的曹休就被吓得立刻站了起来,躲到了傅荀的身后。
她就见过曹休几次,而且这个瘦瘦的爷爷也从来没给过她好脸色,阿宁往傅荀背上贴了帖,让她高大的身影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
傅荀把手伸到身后,握了握她的手算是安抚,对着曹休脸上挂起一个不怎么有温度的笑容,“曹大人说笑了,我自然记得自己的职责,既然曹大人是主事,我身为协助自然不敢随意做些什么。”
傅荀声音平稳,没有刻意加重某一个字,但曹休却知道这是针对自己那日在牢房门口说的那番话了,他哽了一下,沉声问道,“傅大人这是对我有什么不满吗,陛下虽说让你我一人为主,一人为辅,但盼的也是你我二人齐心协力。”
“下官不敢。”
傅荀道,再多余的话却是没有了。
曹休等了一会儿,没有听到满意的答案,只能继续道,“那从今日起安置百姓,排查疫病这些事就交由你来办。”
他看了一眼躲在傅荀身后的阿宁,“希望傅大人不要辜负陛下的期望。”
傅荀笑道,“自然。”
曹休并没有被傅荀这么爽快的态度所取悦,相反,他觉得自己这么一大把年纪的人还被一个小辈所辖制,脸上的身上变得愈发不好。
“希望傅大人从现在起就能担起自己的责任。”
他说完就拂袖离开了这里,留下两个州府里的衙役,显然是希望他即刻就能去办差。
阿宁从傅荀的背后探出头来,看着院子里多出来的两个人,瘪着嘴问道,“你,要,走了?”
傅荀点点头,把人拉到自己面前,说道,“我就出去一会儿,等吃饭就回来了,阿宁乖乖在屋子里带着好不好?”
阿宁手里紧紧抓着那两只“蜻蜓”
,低着头说道,“我,想,和夫君,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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