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但有难度,先吃一个星期的中药,结合三天一次的针灸治疗,一个星期后看疗效,我才能确定,如果效果理想,一个月就可以治愈,如果不理想,那可能就要两至三个月的时间,不管怎么样,只要你相信我,我会彻底治好你。”
靳诚信心满满,这种病人虽然是第一次遇到,但他记忆中有关此类肾病的治疗经验很丰富,他相信不会有任何问题,才会打包票的说道。
“那太好了,只要能治好,三个月,四个月都没关系,靳医生你给我开药,我回去就吃,只要能治好我的病,我给你送锦旗,怎么都行。”
中年男子激动了站了起来,两眼发光,这时候要他给靳诚磕个头,他绝对毫不犹豫的跪下去。
肾病综合征,在医学界是公认的难题,根据病理类型,其预后的差异很大,但最终的结局几乎都会发展为尿毒症,只不过是年限长短的问题,对糖皮质激素治疗有效的病人大部分肾存活在十年以上,无效的则五年内甚至更短的时间内就进入肾衰竭期。
一旦进入肾衰竭期,病人只能靠透析维持生命,随着病程的进展,透析的次数越来越多,越来越密集,从一周一次到一周两次,甚至三次,最后只有走肾移植这条路。
但肾移植不是一般农村家庭能承受的起,动则几十万的医药费,还有难求的,术后长期服用抗排斥药物的高昂费用,令人望而生畏。
虽然肾移植技术已经成熟,国内三甲医院都有开展,但是更多的肾病病人无力支付费用,只能靠着透析来维持,在死亡线上挣扎。
这还是得益于新农合政策实施以后,能给透析的病人报销,病人才能得以生存下去,否则光是透析的钱,每个月要好几千块,很多家庭都负担不起。
现在有了希望能彻底治好这种疑难病,再淡定的病人听说了也会激动不已,反观中年男子的表现也就不足为奇了。
靳诚将处方开好交给病人,收了他一个星期的治疗费三百块,包括了中药和针灸的费用,然后让他去药房找老王抓药。
如今卫生室每天的营业额平均在四千左右,对于村级卫生室来说,这已经是一个非常恐怖的成绩了,能抵得上一个职工数在十五人左右的乡镇卫生院效益。
新桥镇卫生院在继昌县二十多个乡镇卫生院当中,业务收入排在中上流,四十多名职工,每天营业额也就在万元左右,可想而知,其单位职工收入绝对比不上给靳诚采药的人,甚至连加工药材的人都不比不上。
靳诚把所有的中药费全部返还给采药人和药材加工的姚录全,他只留取了针灸推拿的辛苦费。
如今采药队伍扩张至十人,他们每天上午七点上山,到天黑才回来,人均日收入三百(特殊药材另算,如:野山参、灵芝等),药材加工组三人,人均日收入两百,再加上付给老王的工资,靳诚的收入和支出基本均衡,这个以他为核心的松散组织,进入良性发展阶段。
甭管采药组的还是加工组的,他们都对靳诚感恩戴德,在他们心目中,天王老子都不如靳医生重要。
原因显而易见,三天一结算工钱,三天的收入能抵上以往整个家庭的月收入,第一次拿工钱时,大多人都流下激动的泪水,女人们更不堪,哭得稀里哗啦。
采药人上山时间提前,姚家哲也就没时间来卫生室学徒了,小小年纪的他,跟着一帮成年人整天翻山越岭,风里来雨里去,从不喊一声累,看着就让人心疼。
靳诚没有阻止,对这个记名弟子,他还是很看重的,让他去采药,就当是一种锻炼,无关乎钱的问题。
年少时多吃点苦,对心性是个磨励,对以后的成长很有好处。
“老人家你坐好,你这是急性腰扭伤,我马上给你扎针灸,很快就不痛了。”
靳诚边说边将老人背部的衣服撩起来。
“哎呦……靳医生,我这腰昨天闪了一下,现在一点都不能动了,伤得严不严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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