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纸张已经渐渐推广开去,但竹简仍旧在使用,他不得不两种奏章一起,还是挺累的。
他一边这么有点抱怨地想,一边就不停地写。
等回过神,他往往会发现,原来自己回信的内容加在一起,竟然比她写的更长。
这是否说明他比她还要嗦那他大约并无资格去嫌弃她。
那就不嫌弃了。
他们差不多,所以在一起刚刚好。
除了这些嗦嗦的内容,他们有时还互相给对方写诗。
这样肉麻的行为,是她先的。
她想要搜集民间的诗歌,还鼓动他也派官府的人去采风。
为了让他重视,她就不停地给他写诗。
她写蒹葭苍苍,白露为霜。
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又写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再写汉有游女,不可求思。
他得好笑,回她,问阿沐要求哪个淑女
下回她来信,就特意浪费了一整张纸,大大地写一个“汝”
字。
得他更好笑。
民间采风、编纂诗集这事,原也该做。
他笑过了,就让吩咐下去,让官员着手去做这件事。
结果下一次,大约是初春时,她的来信里又抄了一首别的诗。
――思君令人老,岁月忽已晚。
弃捐勿复道,努力加餐饭。
他了两遍,忽然想起来,上次自己在信里说他近来偶感风寒,昏沉了两天。
她在关心他,也是表白心意。
他本该高兴,却忽然酸涩起来,还生了一股闷气。
思君什么思君从来只有信过来,人总是不来。
连她那个经商的同门都来过昭阳城,她却一次也不回来。
还加餐饭她是生怕毁约,生怕他不肯活下去,在提醒他要遵守诺言
他知道自己这想法有些不讲道理,但一股邪火烧来烧去,无处释放,最后就化作笔下恶狠狠的几行字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
他气怒,想她若能长长久久活下去,难道他不愿意一直着她
还不是还不是
写了这诗还不够,他又用其他句子组合在一起,大大地生了一回气。
做惯了帝王的人就是这样,有时太气了,就不管不顾,只自己怎么顺心怎么来。
他写完了,狠狠将信塞进机关小鸟的嘴里。
小鸟眼中光华一闪,吞下的信件就消失无踪。
他盯着小鸟,又闷闷地生了会儿气。
生气时,心里也想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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