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一众上前,见得是冯举人身背福儿,正一心赶路。
我问话,他也只是敷衍几句,自称有急事往亲家去,并不肯细说其中缘故。
我心中甚是惊奇,虽急着赶路,寻牛救爹,又生怕冯举人背着儿子,在荒山野岭遭遇不测。
他本是闭门苦读的秀才,哪知这野路的危险?
“我见说不动他,只得喊老三将手中火把给了他,有些光亮,也能驱散些野兽。
他接过火把,连连道谢,便继而赶路。
我没了办法,只得随他去,却又实在怕他在此间有个三长两短。
若真出了祸事,我等一众,岂不成了见死不救?即使逃了官司,却怎受得了一生的良心折磨?更何况,爹的性子也不能允许我为了救他而置他人于危险不顾。
于是我呼喊着几位弟兄,一边留神脚下的牛蹄印,一边注意身后匆匆赶路的冯举人。
一旦有失,当即刻掉头,出手相救!
“走了不知多少工夫,我隐隐听到身后人声繁杂。
扭头望去,见许多火把照耀。
随即,便有些官府的衙役捕快,高叫着追上前来。
我眼见他们扑倒了走在身后不远的冯举人,押住他叫嚷着杀人凶手。
我一众好奇回头询问,却被混在衙役中的宋家下仆呵斥开,命我们自顾赶路,不得插手公事。
四周的兄弟与我悄声道,莫非是冯举人杀了恶霸宋家报仇,故此逃命?我答冯举人始终在身后行进,被我们不断留意着,怎可能有机会出手害人?但那些衙役下仆催得紧,命我们不要逗留,我们也只得继续循着牛蹄印前行。”
言至此处,蒲先生连忙插话道:“可曾见得冯举人被仆人扔下的独子?”
虎儿听得一愣,摇头道:“并未。”
蒲先生愤怒地一龇牙:“这群可恶的下仆!
竟是等虎儿一行离开方才丢弃福儿!
这可当真是要害命!”
虎儿见蒲先生与他致意,便继续道:“又行了几里,我一众兄弟几人渐渐人困马乏,正相互埋怨被妇人耍了个痛快时,忽听林中传来微弱的牛叫。
借月光看去,只见路旁一棵树边,拴了个结实的小牛犊。
我又惊又喜,连忙跳下马,牵了小牛犊往家赶。
却不承想,走回家时天色已渐渐白了。
几位兄弟呵欠连天,纷纷告辞回家睡去,我躺在家中小憩,待着衙门府开门,连忙飞奔去,击鼓鸣冤。”
接下的故事,便是王家见了寻回的牛,竟不相认,坚称走失的是壮实的耕牛。
却不料被匆匆归来的槐兄牵了自家的老牛,二牛相认,轻易拆穿了谎言,自讨一顿板子。
既问了证言,我们便与张天奇、虎儿父子简单交谈几句,打算告辞。
但张天奇父子二人苦苦相劝,求我们四人留下用餐。
于是我四人相互商量一番,料想既已将近中午,也更不愿再与诚心相留的张天奇父子二人推辞,便欣然应允。
席间,张天奇不住地称赞槐兄之才,屡次直言正是因槐兄镇守,此地的无赖地痞才不敢造次生事,久而久之纷纷无趣离开。
见槐兄应付得紧,我心中暗暗盘算起这第三件证明。
定是有人早牵走了牛犊藏好,又有人哄了张虎儿前去南山寻牛救父。
在寻牛的工夫,向来耿直的虎儿见形单影只,连夜前行的冯举人必然出手相护,一路护卫的同时,却又为冯举人留下了完美的不在场证据。
既然耕牛早在几日前便走失,闹出官司,便是说刺客早在行凶之前,就已为冯举人做好了脱罪的铺垫,真可谓心思缜密,滴水不漏。
如此想来,我心中更对刺客的才能多了几分艳羡。
第九章案中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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