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言笑笑,可苍白虚弱的脸色却骗不了人。
“……”
顾璇无语,季言又在说谎。
季言说自己太累,就让顾璇帮忙照顾小傅安,然后他自己洗洗脸,就倒在顾璇房里的小床上睡下了。
尽管顾璇心中气闷,却又拿季言没办法,暗自叹了叹,认栽一般的替他盖好了被褥。
半夜,季言惊坐而起,似是噩梦连连,以致于出了满身的大汗。
他没开灯,在黑暗中摸索着爬下床,静悄悄的走去了厨房水池那边,台上的菜刀泛着光亮,这种时候,却异常刺激着季言脑中某部分脆弱的神经,他的眼中逐渐没了焦距,不自觉的拿起了刀。
急匆匆的扒开了自己的衬衫,左肩上硬生生的多出了一个可怖的虎豹刺青,这是一种一生都难以磨灭的印记,季言无声的自嘲,现在他自己,就是个为老流氓卖命的小流氓而已。
拿着刀的手开始动了,一刀一刀的,鲜血流淌下来,季言也浑然不觉得疼痛,他潜意识里非常想要毁了它,毁了现在自己无助可笑的命运!
猛地,手腕被人生生的扣住,季言长睫一颤,眼前竟是顾璇!
顾璇的脸色是黑沉沉的一片,扣住季言的力量也在逐步加重:“季言,你给我清醒一点!”
吼完,他的另一只手就夺过菜刀,把它扔得老远。
“哐当”
一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季言涣散的神智随即就被唤回来了,他揉揉太阳穴,无力的说道:“顾小鬼,你放手,我已经没事了。”
顾璇没有放手,看着季言裸|露在外的肩头那里流出的血液,心里止不住的阵阵刺痛:“事到如今,你还想要瞒我?你当我是傻子吗?”
对于季言一再的欺瞒,顾璇真的忍无可忍了。
他的唯一情人,不可以受这般的委屈和侮辱!
“你背着我们,在南城区做的…到底是一份怎样的工作?”
“……”
面对顾璇愈发咄咄逼人的质问,季言还是不肯吐露一个字。
“你不说,我也能猜出个大概,南城区地带繁华,也有著名的夜店街在那里,我虽没有明确的问过朱大发,不过他总是提起你们私人公司的老板不是个好东西。
不管怎样,把那边的工作辞掉,重新找工作,实在不行,你和贺振平两人也可以一起创业——”
“够了!”
听顾璇说了这么一大串,季言的耐性快没了,也禁不住大喝一声,绷起了脸,“我说过,你好好上你的学,我的事你别插手。”
“你现在这个样子,叫我如何不插手!”
顾璇也叫道,由于生气,音量都盖过了季言。
“你小子为什么要管老子我的事情?你凭什么?你又不是我的谁!”
看顾璇偏偏要和自己作对,季言也越来越气,无情的重话张口就来,“别忘了,你和我是什么样的关系?我们是只谈钱没感情的利用关系!
你别多管闲事!”
“……”
顾璇愣住了,思索片刻,整个人冷静下来了,“你是不是无法辞掉工作?上回贺振平欠债……你,你是招惹上了黑道上的人,对不对?”
“闭嘴!
顾璇,你他妈是听不懂人话吗?”
季言还是处于情绪失控的状态,本以为刚才能吓住顾璇,不料这小子却更加刨根问底,季言手指着门口,威胁道,“你信不信?你再多说一句,多问一下,老子我就把你轰出去!”
顾璇完全无动于衷,想着应对的办法:“你的工作必须辞掉,然后我们搬家,钱的问题我来想办法,让傅安继续上学,我就暂时休学,另外,我手上还有父母留下来的老家地契,也可以去找这边的顾家人帮忙试试看——”
根本不听顾璇说完,季言就拽起了猝不及防的顾璇,将他一路拖到了门口,然后沉着脸,一声不吭的打开门,又把他狠狠一推,推了出去。
“砰——”
绝情的关门声响的可怕,全然吓坏了已然呆滞在客厅中的小傅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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