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我的问话,摸着我的头说:命犯桃花就是说你长大后会有很多的女人,我可怜的娃儿。
我还是不太懂。
我就接着问我娘:娘,有很多女人是好还不好?
我娘回答我说:当然不好。
那些女人会象一群妖精一样,把你抓烂撕碎吃掉。
我听后害怕了,我嚷嚷道:那我不要,那我不要!
但是,我长大后的命运,多多少少我被那个瞎子摸中了几分。
特别是我娘的最后那句,会把你抓烂撕碎吃掉,真是活生生的预兆。
真纯秀美把我身体抓烂,苏怡雅南把我心撕碎。
后来一拥而上的女人们,再慢慢把我的灵魂吃掉。
就跟一个小孩儿望着自己满屋子的玩具,一时不知道玩哪个好一样,写到这里,我对裴裴走后那五六个几乎脚前脚后呼啦一下子出现的女人们,还真有点不知道先回忆哪个好。
在我此时此刻的脑海里,感觉她们叽叽喳喳一窝蜂似的在你推我搡,挤来拥去。
好啦,我还是先写冯兰吧。
因为这个奇女子,她曾又让我回忆起了和这雅男母女那段甜蜜而又痛苦万分的曰子,她曾又在我那早已如死潭一般平静的心中掀起了漫天狂澜。
说实话,在我有过的女人中,冯兰不算很漂亮。
她眼睛不大,又是单眼皮儿,个头衹有一米六二,而且也不是很丰满但是,她气质绝佳。
冯兰她是我的同行,比我大一岁,在北京的一家国家级大报要闻部做机动记者。
那时候,她也跑全国的城建口。
所以,我们俩三天两头照面。
文思敏捷的她出手也很快,当时能够和我这杆北京新闻圈子里有名的快枪手抢新闻时效的高手不多,她应算一个。
开始,我们俩谁都不睬谁我不睬她,是因为她在我眼里不算很漂亮。
她不睬我,是因为多少有点恨我。
因为常常是对一个相关事件的报道,她的稿子还在校大样,我的已经落地开花了。
为此,她没少挨她的头儿骂这其中的过节儿,我开始并不知道,还是她同我上了床之后才和我说的。
有一次在北京一家企业采访,中午结束后,我们十几个记者到楼下餐厅用餐。
当我和中央电视台、中国通讯社的几个哥们儿说说笑笑地离开会议室时,我现冯兰她没有动窝,我就喊她:哎,冯兰,吃饭去。
冯兰看了我一眼,不冷不热地说:我不饿,你们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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