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字,你是不是想要帮我去找他?我劝你不要了。
我知道他现在也在北京,和你同行,我这里有国内的报纸,我常常看到他的名字。
不管怎样苦,多么难,我都不会向他伸手,我无法向你解释他对我的伤害到底有多深。
总之,这件事你就不要多管了。
另外,你前几次寄给冬冬的钱,我都给你寄回了。
你可千万不要生我的气。
你刚刚参加工作没两年,国内工资又不高,你也不小了,总得为自己攒点嫁妆我现在虽然艰难些,但是总会有办法,船到桥头自然直,别担心,我不会让自己和冬冬饿死。
你来信要照片,我来美国后这几年,除了结婚那天就再也没有照过这张是我和冬冬前天特意为你照的。
我变化很大,感觉老了很多,你看了别难过真的很想你,兰兰我实在写不下去了,就到这里吧。
还没有看完这封信,我早已泣不成声。
我不知道命运为什么如此残酷!
都是我的错,我的罪,为什么要去头:折磨一个善良无辜的女子,还有我那刚刚出世的无辜儿子。
难道说,衹有降罪在她们母子的身上,才是对我的真正惩罚吗?!
【未完待续】我悲痛,我绝望,我心死!
那一刻起,我再也感觉不到人生究竟对我还有什么意义可言。
什么笔担道义,什么肩负重托,什么劳苦大众,什么社会理想,全他妈扯蛋!
我连一个自己唯一真爱过的女人都照顾不了,我连自己的亲生骨肉都不能尽一份父亲的责任,我哪里还是个男人?!
我的女人,我的那个可怜女人带着我的娇儿,万里之外,茫茫异国他乡,每天在为温饱而挣扎,而我畜生猪狗一样每曰在和一帮子女人寻欢做爱,醉生梦死!
我哪里还是个人!
我挣扎着从床上爬下来,推开想要扶我的冯兰,可是我刚一迈步,就扑通一下又跌倒在地板上。
冯兰和我认识三年,她从来没有看见过我这样脆弱这样悲痛欲绝过她抱起我的头,一边哭着一边不停地吻着我说:卢梭,都是我不好,我不该和你说这些,都是我不好。
你说,你要干什么?你说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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