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赶上我去外地采访,一两个星期没有去萧文家。
电话里萧文就会和我说:快点回来吧,不光是我,连我爸我妈都想你啦。
我妈总念叨你,说周末家里看不到你的影子,感觉空劳劳的。
看到我和萧文相互间一心扑实的样子,讲究实际意识前的萧文父亲,也开始为我们的未来打算起来。
一次晚饭时,他和我聊起了我自己对今后事业上的想法。
喝了几盃酒的他对我说:儿子啊,有些话,我早就想和你唠唠我知道你喜欢干记者这行,但是,你有没有想过,虽然你今天已经在你的同行中叫得很响了,但又怎么样?不还是端着政策性很强饭碗等别人给你盛饭吃,哪天不小心打碎了也不一定。
我老丈母娘在一旁听了,对萧文的父亲说:孩子他现在干的好好的,你说这些干啥?
有的吃有的喝有的住,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安安稳稳地过曰子就行啦。
你可别让孩子跟你似的放着好好的官位不坐,去下什么海经什么商。
我岳父白了我岳母一眼。
我说老婆子吧,你就会跟着瞎搅和,见识短了不是。
有些事儿,我做长辈的不提个醒儿,等他们晚辈的自己明白过来了,就怕连黄瓜菜都凉啦。
现在,我的那些战友和老上级的大公子大小姐们哪个閒着啦,不都是仗着老子在势往死里搂。
我倒不是想让儿子他跟他们学,昧着良心啥钱都赚,但是,趁着现在政策准许,合理合法地多挣点钱儿有什么不好。
现在,住房改革了,连公费医疗也都张罗着要改,等我们老了走了一散手,还有谁能管他们。
到时候能管他们俩的恐怕就衹有钱了。
两个孩子手里不有点钱儿行吗?
萧文父亲当时这些真知灼见,对我刺激很大。
我又想起了我上初中那年的一件往事儿。
那是我要开学前的一个星期天,我爹为了换几个钱给我交学杂书本费,一大清早儿就领着我牵着几头羊去附近的农贸市场赶集。
一个在附近县城开餐馆的脑满肠肥的胖子要买我家的羊。
他和我爹讨了半天的价,最后成交后了。
可是他把羊牵上了手扶拖拉机后跟我爹点钱时,竟然少两块钱我爹说:我这头羊养了三年多,总共也没卖你几个小钱儿,要不是为了我家娃子的学费,我不会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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