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宫里这些年,也曾吃过不少苦,尤其是姚皇后去世后,日子更为艰难。
但宝枝从不怨天尤人。
毕竟,和进国公府前相比,现在还能好好活着。
她已经忘了很多小时候的事,自记事起,她最熟悉的是饿肚子的感觉,那种刻在骨子里的饥饿感伴随着她直到五岁。
那年北狄大举进犯河州,所过之处尸横遍野,饿殍遍地。
村里的人都死了,只剩下她和隔壁的阿姐。
两个小丫头抱在一起,躲在地窖里瑟缩成一团。
可阿姐也受了伤,开始昏迷,她不敢哭泣,只能紧握住她滚烫的手。
天晓得,当时她有多恐惧绝望。
直到有人撬开了地窖的门,一道英气飒爽的身影把两个小丫头亲自抱了出来。
身披铠甲的女帅把她和阿姐转手递给了身后的副帅,宝枝被副帅抱起来前,清楚地听见远走的女帅叹气,她说“我的孩儿也是这般大。”
直到进了英国公府,她才知道,那位救她的女帅是长公主,带她回府的副帅是英国公卫蒙。
那年她五岁,阿姐七岁。
她对回府的记忆已经模糊,没想过只记得那是第一次见到卫姝瑶,她跟在卫鸣后面,露出小小的脑袋,裹得严严实实的,一边咳嗽一边朝她露出甜甜的笑容。
她路过卫姝瑶的时候,那个比她还小不少的小团子从卫鸣身后钻出来,迈着细碎的步子,追上了她。
许是看她年纪最小,又见她哭泣得眼眸发肿,那奶声奶气的小姑娘摸出一块糖来,小心拉过她的手。
“给你,吃糖。”
那个曾经给她伸手递糖的娇贵小姐,如今却哭得像个泪人儿,也不知是什么事惹得她如此伤心。
卫姝瑶等到谢明翊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
她仓促爬起来,一眼就看见他坐在藏书阁案桌前,正慢吞吞剥着葡萄在吃。
卫姝瑶咬了下唇,又打量了他一眼,忽然觉得诧异。
自她认识谢明翊以来,便知道他不爱吃甜口,喜欢偏酸的口味。
她走到谢明翊身前,问:“殿下这是改了性子,转而偏好甜味了?”
谢明翊瞥她一眼,朝口中又扔进枚葡萄,“是啊,幼时没尝过这个,突然想起来了。”
卫姝瑶更为奇怪了。
若说他七岁后流落在外食不果腹尚且情有可原,七岁前他也应是王爷之子,怎会葡萄都不曾尝过?
她没有问为什么,也没好奇地再去看他。
她只是默默走到黑玉案前,从盘子里取了一颗葡萄,小心地剥开,再把葡萄肉放在盘中另一边。
谢明翊尝着清甜的葡萄肉,掀起眼帘,望了她一眼。
“其实也不是没尝过。”
他突然说。
卫姝瑶把手里又剥好了的一枚葡萄搁进盘子里,抬起眸子。
“混了泥土,味道很是古怪。”
谢明翊慢条斯理地说。
他面容神色莫测,像是在回忆什么,又像什么也没想。
他本来想说,母亲也曾给他亲手剥了一盘葡萄,被他生气地摔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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