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谢明翊垂落身侧的指尖微微一动,眉心忽地蹙起,捂着胳膊慢慢躬身下去。
“你、你怎么了?”
卫姝瑶瞳孔一缩,连忙掀开了被子,跪在榻上,急促问道:“是不是那蝎毒发作了?”
谢明翊闷声不吭,却将腰弯得更低,一手捂着胳膊,一手按在榻沿,面上现出痛苦神色。
“沈奕,你别吓我。”
卫姝瑶登时慌了神,顾不得许多,匆忙落了地,上去扶他。
白皙的手指将将触及到他的胳膊,却见他倏地反手一拽,径直把她打横抱了起来。
谢明翊看她在怀里惊慌失措地挣扎,一面睁着眼嗔怒地瞪他,一面咬牙切齿嘟哝,眉眼笑意愈发浓烈。
“婵婵,答应了我的事,可不能反悔。”
他将她的纤细腰肢揽得更紧,呢喃道:“怕你夜里畏寒,我陪你一会儿。”
卫姝瑶又羞又恼,正要拍开他桎梏在腰间的手,却见他用一双湿漉漉的眼眸望下来。
“几日未见,我甚是念你。”
他嗓音越发低沉。
卫姝瑶心一软,羞窘地将脑袋撇过去,嘀咕道:“那可说好了,只能一会儿……”
“就一会儿。”
她小声重复了一遍。
谢明翊唇边扬起笑,抱着她上了榻。
方才闹腾了一会儿,两个人都乏了。
谢明翊搂着卫姝瑶,不多时便阖上了眼帘。
许是他的怀抱太过温暖,卫姝瑶缩在他怀里,也觉得暖意流淌全身,睡意愈沉,竟然就这样睡着了。
再醒来时,已经是下半夜。
月华如水,从窗外投落进地上,酝酿起一池清辉。
卫姝瑶先醒了,望着那片月辉怔愣了好半晌,才慢慢回过神来。
身侧的男人睡得有点沉,她轻轻起身,在他割破的手指上烙下一吻,他都全然不察。
卫姝瑶垂眸看了他很久。
他确实疲乏得很了。
他一个人,走了那么远的路。
她低声呢喃,“好梦,太子殿下。
好梦,沈奕。”
卫姝瑶从榻上下来,走到窗前。
她借着月光,打开了兄长留给她的那封信。
兄长的信写得很仓促,应是趁人不备时急匆匆写下的,虽只有寥寥几笔,笔迹却非常潦草。
卫姝瑶一个字一个字地艰难辨认。
“吾妹婵婵,见信速归!”
“……吾彻查沈奕此人,其生辰八字与五皇子有所出入……吾年少莽撞,曾不慎伤及五皇子,致使皇子耳廓生缺,然则沈奕并无此伤……”
“切记!
竖子不可信,勿要轻信此子……盼妹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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