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王姬不肯离京,是想见圣上,还是另有原因?”
长顺恭敬笑道:“娘娘剔透心思。
咱家只知,王姬近来爱去宁王居所附近游玩,殿下不堪其扰,前两日已命人闭门拒客,谁也不见。”
卫姝瑶若有所思。
待她进了御书房,就见谢明翊正伏案批阅奏章,正紧蹙眉头。
卫姝瑶命众人退下,这才到了他近旁,笑问道:“不知何事搅得圣上烦扰至此?”
谢明翊神色微顿,若无其事地将她搂过来,由她坐在自己膝上,俯身去吻她的面颊。
“有一事想让婵婵定夺。”
他道。
卫姝瑶笑着望他,反手也搂住他的腰,凑在他耳边道:“好呀,是封王姬为妃,还是给王姬和宁王殿下赐婚?”
谢明翊一怔,心想她果然关注宁王动向,否则怎会连陆淞都不知其中缘由,她倒消息灵通了。
他面色微沉,压下酸意,慢腾腾开口道:“王姬似是倾慕宁王,若赐婚他二人,既可安抚白狄,也可了却宁王终身大事。”
他想起昔日谢钧凝望卫姝瑶的眼神,就生出几丝心烦气闷。
卫姝瑶抿了抿唇,干咳一声,道:“来的路上,我问了陆相,却和你说的大相径庭。
据他所言,王姬并非对宁王心有所属,而是不满你冷落她多日,有意赌气。”
谢明翊冷哼一声,“非是我空口无凭,王姬日日拜访,频繁打搅宁王……”
“怎的,你不愿见宁王成婚?”
他面色虽是平淡,语调里的酸意却遮掩不住,见卫姝瑶憋笑望着自己,方才察觉自己失态,于是将剩余的话又咽了回去。
“夫君还想说什么?”
卫姝瑶唇边笑意渐深,抬手勾住他的脖颈,“宁王与王姬若真有情意,赐婚也无不可,只怕是乱点鸳鸯谱,惹他对你更生怨怼。”
谢明翊眸色沉沉,只觉胸腔里燃着的小火苗腾地一窜,声音不自觉压得更低,不急不缓问:“所以,婵婵终究还是舍不得他成婚?”
见她没有立即回话,他不满地咬了一下她的耳垂,“他此次来京,你不知他是何用意?”
卫姝瑶疼得低呼,却又憋不住笑,侧首慌忙避开他的唇,笑道:“我可真不知,你倒说说,他是何用意?”
谢明翊将她揽得更紧,忍着心底酸意,俯身在她脖颈上烙吻,含糊道:“他早前就对你心怀不轨,在天门关还试图讨好你,明知你已为皇后,却还不死心,借着护送王姬特意来京……”
“他定然知道王姬要和亲入宫,盼着你伤心失落之余,好借口来安抚你。”
他声音顿了顿,舌尖舔了舔后糟牙,恼道:“他妄想趁虚而入!”
卫姝瑶难得见他如此直白表露情绪,笑得露出贝齿,趴在他肩头,用力抱住他的腰。
“我从不知,夫君吃醋原来这般有趣。”
她笑得快泄了力气,指尖掐了掐他劲瘦的腰肌,“如此浮想联翩,不写话本子真是可惜了!”
“男人自是最清楚男人的心思。”
谢明翊嗓音阴恻恻的,越想越恼,闷闷道:“我留他至今,不过是看在母亲的份上,若再敢对你图谋不轨……”
“夫君想怎样?”
卫姝瑶好不容易忍住笑,又捏了捏他的脸颊,觉得他醋意浓烈的样子尤为撩人。
谢明翊漆眸掠过一丝狠辣,却很快敛去,一字一顿道:“便叫他永驻河州,不许离开半步。”
四目相对,卫姝瑶盯了他片刻,忽地笑道:“竟只是如此,我瞧你眼神,以为要将他生吞活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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