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我下了巴士跑到那餐馆,肩膀和脚踝上的软组织已经没有知觉了。
“要点什么?”
柜台后的约翰逊太太头也不抬地问。
“克雷尔他人呢?”
“亲爱的,你说什么?”
我一抬头,那位“约翰逊太太”
看向我,伸手扯掉了假发套子和脸上的老皮,单手一撑柜台跳了过来。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他把围裙和腹部的海绵垫取出来,丢在一边,笑得十分欠揍。
“你没受伤?”
“当然受伤了。”
他指指背后,“去缝了几针,其他还好。”
“谢了。”
我顿了顿,“救我一命。”
“让你说谢谢真不容易。”
他靠在柜台前翻找着什么,将一个盒子抛过来。
我打开来看了,是一只袖珍耳机,克雷尔已经把另一只带上了。
“没必要吧。”
我道,“手机联系就好了。”
克雷尔没说话,只是扬着下巴看我。
我本以为他又要将无关紧要的利害关系拿出来逐个分说,在一旁坐下,就听他无比委屈地小声说:“拜托了。”
“......哦。”
这耳机就是一对对讲机,我走到离克雷尔稍远的地方,就听卡勒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有问题要问我。”
我挑挑眉,他笑道:“我父亲的确是我们的同行。
他做了犯罪心理共同性的研究,因为他认为,犯罪心理有固定公式。”
“这只是一个猜想。”
我道,“每个杀人犯的人生经历和心理创伤不可能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世界上的恶意有很多种,最坏的结果却只有一个。”
“他对此深信不疑,政府也是。”
克雷尔点头,“这一度是一个秘密计划。
你知道的,掌握人性,掌握世界。”
手机铃响了,不是我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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