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还有件事。
三月的时候,瓦剌王庭发生了一场意外,王爷手臂的旧伤好像被可汗身边的老巫医给治好了。
所以回来的时候,我们是骑马而行。”
端和帝点了点头,说道:“此次你立了功,朕会吩咐下去,升你做个百户。
但你要记住,此事绝不能让任何人知晓,从侧门出去吧。”
端和帝叫刘德喜送那个小旗出去,这才召见朱翊深。
朱翊深进殿后跪下行礼。
方才他并没看见有“重臣”
从殿内出去,此刻进殿也没看见旁人,心中觉得蹊跷。
若是朝中“重臣”
,何必避他不见?
端和帝凝视着他,微微笑道:“你回来得很快啊。
朕原以为你九月才会到。”
朱翊深警觉,立刻说道:“臣弟去时多坐马车,因为右手有伤。
在王庭发生了一次意外,再次伤到右臂,恰好那里有个老巫医,医术颇为精湛,恰好将臣弟的右手给治好了。
臣弟身负皇命,归心似箭,所以回来时骑马,便快了许多。”
端和帝脸上的笑容更深。
若朱翊深胆敢隐瞒手伤之事,他立刻就可以治他一个欺君之罪,这小子还算聪明,没有欺瞒。
他转而说道:“没想到瓦剌的巫医医术竟如此高超,能将你治好。
朕曾说过九弟是文武全才,手废掉就太可惜了。
此次你不辱使命,成功解除了瓦剌对北部边境的威胁,朕应当重赏你。
你想要什么赏赐?”
朱翊深当然不会以为皇兄是真心想要赏他,叩首道:“食君之禄,为君分忧。
这是臣弟分内之事,不敢要求赏赐。”
明间里安静了一瞬。
夏日酷暑,窗外蝉鸣不歇。
乾清宫是单独的一座宫殿,地势偏高,前后没有遮掩,仿佛一座蒸炉。
这殿内放了几座冰山,有宫女正用扇子扇风,倒也不觉得炎热。
可朱翊深的后背还是出了一层汗。
他曾坐在如今端和帝所坐的地方,轻易断别人的生死。
有许多朝臣和心腹都因一言不慎,在这里被他逐出了宫门,流徙千里。
此刻人为刀俎,他为鱼肉,才知此中煎熬。
半晌,宝座上的端和帝说道:“话虽如此,但有功便该赏。
朕日前看了舆图,觉得贵州很不错。
那里临四川,湖广,物产丰富,辖云南、广西,是军事要冲。
朕提你的食邑,选此处为你就藩之地如何?以九弟的才能,必能将之治理得井井有条。”
朱翊深的手在袖中握紧,没想到皇帝又绕到了就藩这件事上来。
贵州驻守重兵,国策是以民养兵,百姓负担极重,连年发生暴动,而且逃兵的现象十分严重。
云南和广西都采取羁縻政策,由当地的少数民族自己管治,民风彪悍,与朝廷所派官员本就不和,有几任承宣布政使甚至死得不明不白,此后除非武将,没有文官敢前往赴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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