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温厚的手掌,烫得她心里仿佛要烧起来。
两个丫鬟伺候她洗漱完毕,换了身干净的衣裙,朱翊深已经坐在明间里等,桌上摆了早点,有清粥,有豆浆,还有各种小菜和包子,还摆了两副银制的碗筷。
李怀恩正在端热菜上桌,看到若澄笑道:“姑娘,可以用早膳了。”
若澄从来没有跟朱翊深同桌而食过,这不合规矩,王府里也没有人敢这么做。
因此她摇头推拒:“我回去……”
“坐下吧。”
朱翊深开口道。
若澄便乖乖坐下了,离他有些距离。
朱翊深吃东西的时候一般不说话,还是每样东西只碰一两口,期间李怀恩拿着本子,将府里的大小事捡要紧地说了一遍,语速很快。
等看到绍兴府三个字的时候,李怀恩看了正埋头吃东西的若澄一眼,停住了。
朱翊深察觉到,放下筷子,说了声:“你慢慢吃。”
然后便起身跟李怀恩去东次间的书房了。
若澄才吃了小半碗粥,他这么快吃好了?她看向他坐过的地方,碗筷摆放得整齐,桌上没有一点的食物残渣,好像没人动过那些东西一样。
她知道朱翊深素来自律,作息也很有规律,但是以前她没有注意到这些细节,只觉得连衣食住行都要如此规矩,活着该多累啊?
他不跟着一块儿吃,她也没什么胃口,喝完一碗粥,就让人把东西都撤了。
东次间的槅扇关上,李怀恩走到朱翊深身边,小声说道:“商帮那边的人回话,这两年姚家给姑娘的钱越来越少,倒不是他们小气,而是光景真的大不如前了。
姚老爷过世之后,姚庆远经营不善,卖了好几家铺子,今年终于是连老太爷起家的那间铺子都卖掉了。”
朱翊深本来是想让商帮的人照看一下姚家,毕竟姚家当年对母亲有恩。
但姚庆远是个扶不起的阿斗,无论他明里暗里怎么帮,还是把家业败了个精光。
李怀恩继续说道:“其实要不是王爷在暗中帮忙,他们家早几年就不行了……恐怕往后,也没法再给姑娘送银子了。”
当年若澄的母亲出事的时候,姚老爷已经病重,姚家顾不上若澄。
没过多久,姚老爷就走了,姚老夫人打听到若澄被宸妃收养,每年都往宫里送银子。
宸妃一分都没用,全都存在了钱庄里。
后来姚老夫人也不在了,若澄的舅舅姚庆远依旧在给若澄送银子。
姚家这一送便送了十几年,那笔银子也变成了不小的数目。
朱翊深问道:“姚家现在靠何为生?”
“每个月都要变卖祖上留下来的字画,过得十分不易。
姚庆远的一个儿子和一个女儿,都是娇养大的,吃不得苦。
女儿前些日子还退了婚,现在四处找不到婆家。
姚家现在这样,可是树倒猢狲散,谁愿意多个拖累?王爷,您看……”
朱翊深想了想,说道:“这么多年,母亲的恩情也已经还清了。
我不可能帮一辈子,随他们去吧。”
李怀恩低低应是。
本来以为事情说完了,他可以退下,朱翊深又道:“昨夜是你让若澄来的?”
李怀恩点了点头,还觉得自己这差事办得不错:“王爷醉酒,需要人照顾。
我笨手笨脚的,连个腿伤都包不好,别的丫鬟王爷又不让近身。
想来想去,只有姑娘合适……嘿嘿。”
朱翊深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李怀恩有几分心虚,乖乖地跪在地上,可怜巴巴地说:“小的若做的不对,王爷就打板子吧。”
他的确时不时就制造机会,让姑娘和王爷多多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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